文革期间,全包头市只有三个人被批准具备画巨幅毛主席像的资格,阎玉申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说我出身不好,”阎老师说,“我那时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幸亏我会画画,画的毛主席像人们都说好,我就成了人人皆知会画毛主席像的人。这样,人家看毛主席的面子,也就不整我了,我也就躲过了‘文革’劫难。我父亲是被整‘内人党’落下病后死去的。”
阎老师一提起这段往事就心酸。
七十年代,二十来岁的阎老师没事就往北京跑,因为国画大师王雪涛偷偷收他当徒弟了。
“雪涛老人也不收我学费,”严老师一提起他的老师,就感激地说,“那时,谁还敢跟他学画?就因为我敢,老先生和师母才对我特别好。老对我说:‘玉申哪,好好学,我把所有的本事都传给你!这世道早晚会变,中国人从古至今没有不喜欢牡丹的。你等着吧,牡丹早晚还会开在各家各户的。’”
就这样,阎老师得到了大师画牡丹的真传。
昨天,刘西古大哥打来电话,说有人要订购阎老师一幅六尺牡丹,他今天要亲自来代取。
今天是我的授课日,学生们陆陆续续来学字了。我专心教我的字,阎老师专心画他的牡丹。
学生们时不时走进阎老师房里看画牡丹,我问学生:“你们说,阎老师这辈子画了这么多牡丹,他下辈子会变成个啥?”
阎老师听了我的问话,没等学生们答话,他自己应道:“变成牡丹王子呗。”
话音刚落,学生们哄堂大笑起来,女生们说:“那我们下一世,非王子不嫁!”
我们的工作间是地暖,我和阎老师天天穿着短袖衫工作。
六尺牡丹全图。(待装裱状态)
(完)
姜哥,阎老师就在我旁边。他也问你好!
豆豆,阎老师问你,凭什么改他的姓?
姜哥,阎老师就在我旁边。他也问你好!
豆豆,阎老师问你,凭什么改他的姓?
大意了,过几天找你们去。
给牡丹王子和玉兔鞠躬!!!
姜哥,阎老师就在我旁边。他也问你好!
豆豆,阎老师问你,凭什么改他的姓?
给阎老和漠兄鞠躬!!!
豆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接下来唱:我爱北京天安门。。。。。。)
哈哈哈哈,姜哥,你鞠多少躬了?一晚上就这样鞠下去吗?
豆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接下来唱:我爱北京天安门。。。。。。)
哈哈哈哈,姜哥,你鞠多少躬了?一晚上就这样鞠下去吗?
以示尊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