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一日上午,徒弟们在国宏宾馆举行拜师宴。那天上午,阎老师恰巧坐火车到北京,他让我在工作间等他,拉他一起参加拜师宴。结果,我放走了两辆车他还没有到。徒弟们打来电话说,已经到场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不认识,怠慢了客人怎么办?叫我赶紧到场。我一看表,不能再等阎老师了,就顺手给他留了张便条,坐车赶到国宏宾馆了。
今天上午,台湾游先生打来电话,说当地朋友要一张《静心经》,让我写完后直接寄到台北。他告诉我邮寄地址时,我顺手抓了支毛笔记在了一张废纸上。
现在看给阎老师留的条和记下的游先生地址,一个是情急之下写的,一个是顺手的记录,都没有刻意的创作,可是,看看这两个便条,也别有一番趣味呢:
情急之中出珍品,顺手之中见真迹!
我是个门外汉,不太懂字,咋看第一张觉得真好,接着看第二张还是这么好。左看右看,看来看去越发喜欢第二张。
兔师你好。你说别有一番趣味,能给我们细说一番吗,好期待。
童哥,随手之作,何谈珍品?真迹,倒是不假。
芳草湖好!
随缘大哥,见笑了。
姜哥总在鼓励我!
玉悦,第二幅可看之处是第一行的字:体现了一气呵成和连贯。第二行,“游次鸿”三字还有点意思,其余不足观。
兔师晚上好,谢谢讲解。辛苦了!
正是非常喜欢第二幅的第一行,'游次鸿'好有韵味。
第一幅也可以讲一讲吗? (好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