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用钱去买就会毁掉它,比如诺贝尔奖
一场真正的关于钱的公开辩论,终于在今年春天成为现实。在英国圣保罗大教堂,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桑德尔站到话筒前,面对近2000名观众,开始发问:“银行家生病是不是就能花钱多雇个护士?”
他身旁坐着的是英国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经济学教授,还有英国广播公司财经编辑斯黛芬尼,以及前任主教彼特·塞尔比。辩论主持人说,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讨论这样的话题,上一次她到大教堂里来,还是英国政客在这儿拉票呢。
辩论中,桑德尔试图说明,钱的确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但是在购买某些事物时,这种金钱行为会“毁掉这件东西”。
“假如你非常想获得诺贝尔奖,而又没有办法靠正统的方式获得它,你当然有可能在某个诺贝尔奖得主那里买来一个奖杯。”桑德尔解释说,“你还可以把奖杯放在客厅里让人观赏,但那跟获得诺贝尔奖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他看来,像诺贝尔奖这样的事物是一种荣誉,而荣誉是无法购买的。他还调侃地假设说,如果从明年开始,组委会除了正规的奖项以外,还额外拍卖一个奖杯,谁出的价最高就给谁,那么,“那时候的诺贝尔奖将再也不会代表如今它所蕴含的意义了”。
“在给事物定价之前,我们先要搞明白,它是不是一个可以被定价的东西。给不应该被金钱衡量的事物定价,这个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是对这个事物的亵渎,将这个本该被珍视的事物放在了不属于它的天平上。”桑德尔说。
道理尽管如此,在这个“钱的时代”,有钱依然能够买到那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比方说友谊。桑德尔说,你可以“雇一个朋友”,他可以做所有“朋友会做的事情”,帮你照看孩子,在你悲伤哀嚎时,还能坐在你身边给你精神安慰。
他甚至在新闻里看到,在中国还有“帮人道歉”的网站,花钱找人替你说“对不起”。可这让他马上产生疑问,“如果我买了两个道歉,一个昂贵一个便宜,那是不是意味着,昂贵的道歉所代表的那段友谊更有意义?”
他解释说,不管是诺贝尔奖还是好朋友,它们的道理如同讨论是否应该买卖儿童、自由贩卖人体器官一样,我们不应该拿金钱来衡量。即便购买儿童的人并没有虐待他们,我们仍不应当开始这场交易,因为这样“破坏了事物本身的美好意义”,是不义之举。
桑德尔拿出了自己最常说的一句口头禅——“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在我们想要开始这场公开辩论、讨论市场在我们的社会中的位置之前,我们首先应该搞清楚,市场的边界在哪里,哪些东西应该被金钱衡量,而哪些东西不应该。只有搞清楚这一点,我们才有可能开始这场讨论。”他说。
金钱侵占了我们的生活,甚至我们的大脑
让这位哲学教授担忧的是,在严肃的讨论开始之前,人们已经将金钱视为所有事物的天平。它不仅主导了世界上大部分的交易,甚至还主导了人们的思维。
这种“钱的思维”会颠倒传统意义上的对错。比如,有钱人就会模糊惩罚和费用的区别。桑德尔听说,按照中国的生育政策,超生一个孩子要缴纳20万元左右的罚款,“这对于普通工人来说是个吓人的数目,但对于有钱的商人或者明星却是小菜一碟”。
于是,这个美国教授在新闻里读到,广州的一对夫妇“大摇大摆”地闯进当地计生办公室,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像是在商店买东西一样,把一大叠人民币扔在桌子上,振振有词地说:“这是20万,我们还要照顾宝宝呢,你们以后别来烦我。”
这让桑德尔意识到,当钱可以购买一切,越来越多的人会像商人那样思考,用收支平衡来考虑事情,不管在何种处境,他们的问题只有一个:“多少钱?”
就连参与辩论的女嘉宾斯黛芬尼也承认,面对自己家的孩子,她有时候也不由自主地用上这种“钱的思维”:“跟孩子讲大道理没什么用,所以我有时候会用巧克力去换他乖乖听话。这种用物质交换来的教育,到底是对是错呢?”
事实上,“钱的思维”不仅早已攻占许多思维高地,甚至登上了爱情的领地。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加里·贝克尔在上个世纪就曾提出从经济学角度出发的“婚姻公式”。
这个公式是这样的:“当结婚所带来的收益大于保持单身或者继续寻找更合适的伴侣时,这个人就会选择结婚。同理可得,当恢复单身或者嫁给另外一个人所带来的收益大于从这段婚姻中结束所带来的损失时,这个人就会终结当前的婚姻,选择离婚,而离婚的损失包括跟孩子分开、分割共有财产、相关的诉讼费用等。鉴于当下许多人都在寻找伴侣,这个婚姻 市场 显然存在着。”
在这位冷静的经济学家看来,凡事都可以用经济学来解释,嚷嚷着这样不浪漫的人都是“被多愁善感混淆了清晰的思路”,“全心全意关注收入和价格因素,才是社会科学最坚实的根基”。
但这种“钱的思维”同样有副作用。以色列曾有一项实验,为了避免接学生的家长总是迟到,学校设立了惩罚机制,迟到的家长需要支付罚款。在此之前,他们会主动付一笔类似于小费的钱给学校,罚款金额就与这笔钱相当。
结果,引入金钱杠杆后,迟到的家长反而变多了。事实上,这项措施在实施了大约两周后,迟到家长的数量翻了一番。
“在此之前,家长掏钱是出于愧疚,他们觉得违背了准时出现的义务,给学校带来了麻烦。而当它变成罚款以后,这种愧疚感就随之消失了,这完全变成金钱交易行为,他们的迟到也就变得理直气壮。”桑德尔这么分析道。
更有趣的是,当学校取消罚款制度后,家长迟到的情况仍不见好转,“这说明一旦金钱交易侵蚀了道德义务,原有的责任感就难以恢复”。
“虽然市场可能有很多问题,但无可否认,这是目前维持社会运行不最差的选择。”斯黛芬尼辩解说。
但桑德尔忧心的问题是,这种“不最差”的思维方式却日渐涌入越来越多的伦理禁区。在哈佛大学的课堂上,他对台下的年轻人提问:“企业用20万美元的赔偿金来衡量一个人的生命,这是对的吗?”
大部分人举手表示不赞同。角落里,名叫沃泰克的学生大声地补充说:“因为还没考虑通货膨胀呢!”
桑德尔似乎被这样单纯的经济学思维懵到了。他停顿了一下,依然笑着问道:“好吧好吧,那加上通货膨胀呢?这件事情发生在35年前,考虑通货膨胀率,这个人的生命值多少钱?”
“200万美元吧,200万美元还行。”脖子上挂着白色耳机的沃泰克说,“我也不太确定这个数字啦,但给生命贴个价格,这件事绝对可行。”
没过多久,另一个叫做劳尔的学生也站起身说:“我觉得为了大部分人的经济利益,总得有人作出牺牲。”
“你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功利主义者。”桑德尔盯着他的眼睛说。
“好吧,就算是吧。”劳尔耸耸肩,“总要有人作个决定,难道不是么?”
我们的社会从拿市场经济做工具,变成被市场价值所操控
桑德尔今年59岁。面对自己所经历的“钱的时代”,他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在过去一个世纪里发生了两次严重金融危机,为什么如此惨痛的遭遇都没有让人认真反思,市场本身究竟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最近的一次,2008年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几乎击垮了华尔街。当公司纷纷宣布破产,每天都能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人抱着一大纸盒东西从摩天大厦里走出来,他们失业了,金融危机甚至让他们倾家荡产。
曾领导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长达18年的艾伦·格林斯潘不得不公开表示,他对自由市场的信心陷入“震惊的怀疑之中”。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在封面上画了一本陷入泥潭的经济学课本,标题写着“经济哪儿出错了”?
可是,桑德尔发现,即便是面对这样切身的损失,大多数人也只是对着电视抱怨两句。当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在电视节目中说,“正是金融机构不良操作和人性贪婪,造成了如今的恶果”,他们就跟着嚷嚷两句,批评金融机构贪婪,批评政府监管不力。
“然而,在过去30年里最致命的改变并不仅仅是贪婪的蔓延,而是市场以及市场价值的扩张,市场思维侵入了许多它们本不该存在的领域。”桑德尔争辩道。
在他看来,金融危机并没有激发人们对于市场的彻底反思,反倒是引起对政府的大规模不满。2011年9月,示威者带着帐篷,举着大字标语,脸上涂着颜料或是戴着面具,聚集在纽约曼哈顿,在曾经金融精英来往的路上喊着抗议口号,试图“占领华尔街”。
“只有抗议的声音,关于市场的公开讨论却迟迟没有到来。”在圣保罗大教堂,桑德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的公共舆论体系空洞、浅薄,正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道德真空、缺乏有效公共讨论的时代里,才让金钱钻了空子,占了上风。”
说这话的时候,坐在桑德尔身边的主持人盯着他,抬手几次想要打断他。按这位性格温和的教授平日里的习惯,他会停下来,谦让地请女主持人讲话,但这一次他却坚持继续争辩。
“我们的社会从拿市场经济做工具,变成被市场价值所操控。市场填补了公共舆论的真空,它提供了一种看似有意义的方式来界定事物的价值,而事实上,它往往会加重这种公共舆论的空洞性。”他就像是严厉的老师在斥责学生一样,严肃地说,“我们需要每一个人不止是抱怨两句,叹息自己运气不好,而应该认真反思,严肃地辩论。”
“他说的跟我没啥关系,我学经济,他讲社会公正什么的”
在圣保罗大教堂的辩论即将结束的时候,现任英国独立监督委员会主席的彼特·塞尔比站起身说:“桑德尔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教授,但是我对他的新书有一点担忧,它让你有种错觉,仿佛厘清思想就能够改变行为,但事实上,往往是行为影响着思想。我很怕今天的讨论让大家心安理得地认为问题已经解决,却没有实际行动。”
这种担忧恐怕已经成真了。虽然被桑德尔极富感染力的演讲折服,一位在英国主修经济学的中国学生在回国后回忆起当天参与讨论的情形,却如同重述看过的电影一样,仿佛在讲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哦,那个教授挺能说的,但他说的跟我没啥关系,我学经济,他讲社会公正什么的。”
作为桑德尔的学生,斯黛芬尼也有类似的担忧。“我们总是要在碰上新一轮的经济危机时,才会想起来市场并不可靠,可一旦风波过去,我们像是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你当然可以说,市场将会帮助我们解决这些问题。”胸前挂着十字架的彼特扶了扶眼镜,“但是首先你要意识到,正是市场本身产生了这些问题。”
不过,桑德尔本人却充满信心地认为:“只要构建起坚实的公共讨论机制,我们不仅可以决定市场在社会中的定位,还能在以后更多的社会事务上加强公共辩论。”
尽管总在努力说服人们严肃反思这个“钱的时代”,但是“有钱就能买”这件事,还是在桑德尔身边继续着。朋友家的孩子也曾给他寄来过一张写着“谢谢你”的纸条,当然,这是那个朋友花了1美元“买”来的礼貌教育成果。
“不过我光看笔迹就知道,这个 谢谢你 写得很不情愿,像是受着某样东西的胁迫。”桑德尔说。
网编:Auspicious
市场是什么?从字面上看,是一种有需有求的商品流通,但从深层次的意义上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社会需求通常是以不同形态表现的,既有低层次的需求,也有高层次的需求;既有一般需求,也有奢华需求;既有大众需求,也有特殊需求等等,不一而足。
毛泽东时代有没有“市场”?有人说没有,也有人说有,其实所谓“计划经济”就是依据“市场需求”而制定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生产力水平不高,物质也不算丰富,用今天的生活水平去责难当时的生活条件,显然是不合情理的。
但是,问题是,现在生活水平高了,市场经济也“搞活了”,然而给人们的感觉却是,生活质量反而远不如毛泽东时代,为什么?原因就是富者愈富,而贫者愈贫!
这种现实,深刻地揭示了市场经济的深层次意义,这其实就是一种“引导”。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功能不是照搬,而是引导;照搬的结果是中国变成了真正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连西方的市场经济都不如,而且倒退了50年,唯利是图得连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了!
从这一点上看,我们的领导不懂马克思主义,也不懂毛泽东思想,完全是钻进了钱眼,搞出来一个名符其实的——钱的时代——哈佛教授的判断令人信服!
哈佛教授:对比德国等国 中国真是“市场经济”
2012年10月24日 02:04 中国青年报
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011/2748/29/42/6_1.html
原标题:钱不该买什么
……
让有钱人大获全胜,进入一个彻底的“钱的时代”?
桑德尔所期待的公开辩论还没开始,他自己反倒先沦为金钱时代的一枚棋子。
他在日本举办讲座的时候,由于想要听的人太多,原本免费的门票被拿到网上拍卖。
最后,这位著名教授发现,台下听众很多是花了500美元的高价才进来的……
在美国,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莎士比亚身上……
“你当然可以说,市场将会帮助我们解决这些问题。”胸前挂着十字架的彼特扶了扶眼镜,“但是首先你要意识到,正是市场本身产生了这些问题。”
不过,桑德尔本人却充满信心地认为:“只要构建起坚实的公共讨论机制,我们不仅可以决定市场在社会中的定位,还能在以后更多的社会事务上加强公共辩论。”
尽管总在努力说服人们严肃反思这个“钱的时代”,但是“有钱就能买”这件事,还是在桑德尔身边继续着……
以下是引用二黑在2014-2-12 20:27:00的发言:
市场是什么?从字面上看,是一种有需有求的商品流通,但从深层次的意义上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市场和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和商品经济是不同的概念,而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更是无法兼容。改革开放以来,就是故意混淆了市场和市场经济等等概念,才造成了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种荒谬的术语。按照桑德尔教授的观点,市场经济就是“似乎一切都可以拿来买卖”,而“当钱能买到一切的时候,有钱就变成最重要的大事。”在这里,钱可以换成广义的资本,钱是资本,权是资本,势也是资本。只要有钱,有权,有势,在市场经济的制度下你就可以买到一切。可是如果你没有钱,没有权,也没有势,那你能买来什么东西呢?对不起,什么也买不来。你必须要有资本才能买东西,而当你一无所有时,你只能为了生活出卖自己。有条件的,同时也有运气,可以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找个有资产的人,可以少奋斗几十年,或者根本不用奋斗。如果有条件,但是运气不好,还有二爷,二奶,小三,小四的盼头。再不然,还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劳动力,卖血,甚至出卖自己的器官。总之,为了活下去,你总得从自己身上拿出什么来交换。当然,如果你不想用身体交换,而且有知识,那就可以用灵魂交换,像浮士德博士那样,把自己出卖给魔鬼。东莞现在发生的事情,不正是市场经济的必然吗?
试问,以私有制为基础,以资本追求利润为原则,一切都可以进行买卖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体系,如何可能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条件下存在?
下面是刘日新解释市场经济,商品经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之间的区别。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看全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0ecebb0102ebjl.html
马
克思说:“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是极不相同的生产方式都具有的现象,尽管它们在范围和作用方面极不相同。因此,只知道这些生产方式所共有的抽象的商品流通的
范畴,还是根本不了解这些生产方式的不同特征,也不能对这些生产方式作出判断。”(《资本论》第一卷第133页[注73])
根
据马克思主义的分析,人类社会有过三种商品经济:简单商品经济,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商品经济不是一个独立的社会形态,依附过原始社会
(末期)、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在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商品经济,只不过在范围和作用方面与以前的社会有很大的不同。资
本主义社会的商品经济,是在私有制为基础的高度发达的商品经济,其主要特点是劳动力也成为可以买卖的商品。资产阶级剥削雇佣劳动者的剩余价值,以实行利润
最大化。市场买卖的原则通用于一切领域,连人的良心和肉体都可以用货币来交换。所以,资本主义这种高度发达的商品经济,也称为市场经济(看看今日之中国如
此之多的丑恶现象,还需要更多的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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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学者们甚至说:“在不少人看来,社会主义是计划经济的同义词(按:即社会主义就是计划经济,计划经济就是社会主义)。(《现代经济学词典》[英]戴维.W.皮尔斯主编,第555页)
由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这样两种对立的经济制度长期并存于世界上,于是东西方学者形成这样几点共识:
1、在所有制上,市场经济以私有制为基础;计划经济以公有制为基础。
2、在生产目的上,前者是为了追求最大利润;后者是为了不断改善人民的生活。
3、在经济运行上,前者一般呈无政府状态;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爆发经济大危机(大萧条)时代,主要市场经济国家实行了国家干预。后者经济是有计划按比例地发展的。
4、在价格上,前者任价值规律自发地调节经济;后者要求自觉地利用价值规律。
5、在分配上,前者实行按生产要素实际上是按资分配;后者实行按劳分配。
由此可见,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两种制度各具特征,可以说是泾渭分明,一清二楚的了。可是有人至今仍在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辩护。说什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一个全新的社会主义发展公式嵌入当代史,激活了中国经济。”上面已经充分论证,***以及他所引用的邓小平,英国首相和诺奖得主,都承认: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据此,你们的公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成了“社会主义+资本主义”,试问这成了何方怪物?能言善辩的“精英”学者,你能对此作出什么样的解释呢?
马克思主义重视实践,认为一切正确的认识都是从实践中得来的。社会主义是一个历史过程,同时也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
正是因为社会主义没有现成的经验,所以它的发展道路走得曲折坎坷。
毛泽东尝试的“计划经济”是从苏联学来的,它需要中国自己的实践经验,但相对于更重要的巩固政权的政治斗争,计划经济的实践过程就显得不那么圆满,这无疑是毛泽东的一个缺憾?
邓小平的“市场经济”来得有点“饥不择食”,虽然如此,但也不是一下子就从计划经济转轨过来的,而是假借文革的批判,逐步转移到“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而且,胆子越来越大,思想越来越“解放”,终于搞成一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开辟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