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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转贴)奴性是怎样炼成的

1楼
风语无声 发表于:2008/6/12 18:08:00
 

奴性是怎样炼成的?
文章提交者:笑非 加帖在
原创评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奴性是怎样炼成的?
  
  从人的本性来看,有人愿意生而为奴吗?没有;有人生而为奴吗?没有。那么人的奴性又从何而来。或问奴性是怎样炼成的?所谓奴者,思想和行动皆被人操纵。一个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苦役工,不一定是奴;一个身陷囹圄的思想者,绝对不是奴,因为他的精神和灵魂每天都会在天地间飞翔。因此不从精神上控制一个人或一个民族的自由,还不足以令其为奴;只有操纵了一个人和一个民族的精神才足以让其为奴,甘心为奴,甚至为奴而不以为奴!鲁迅先生曾沉痛地说过,中国人的历史归结起来就是做稳了奴隶和欲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这样的历史循环的宿命的怪圈我们已经走出来了吗?没有人敢大胆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专制独裁的统治和愚昧奴性的思想文化却一直毒害着中国人的灵魂和精神,扭曲着我们的人格和心灵。我们祖先睿智聪明,发展起了令人骄傲的文化和文明,可是中国人千百年来却是戴着枷锁的文明缔造者,是穿着镣铐的舞蹈者。在我们沉浸和陶醉于光辉灿烂的文化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历史在我们的身上打上了奴性的烙印,一种深深的烙印 。要解下束缚驱除奴性,必得清楚奴性的来由,看清那些让我们变得奴性重重的阴谋与伎俩。

   提起中国人的奴性,说法很多。奴性的形成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有多方面的因素,有多方面的表现。比如在近现代中国,在千年封建帝皇专制独裁统治的历史传统基础之上,制造人民奴性的第一个手段,就是政治权威和政治力量的人格化。中国虽然并不存在占据统治地位的基督教之类的宗教,却全民都有类似于犹太教中的“米赛亚”情结。在历史发展的突变时代,统治者和占据统治地位的政治力量往往较容易在愚昧的人民中建立起崇高的威望和获得超常的权威,同时相当容易利用人民对历史英雄和权威的崇拜意识和心态,鼓吹英雄史观,夸大神化领袖与政党的作用。在神化领袖的同时则将政党力量人格化并凌驾于人民的头上。用政治权威的人格化取消人民的独立人格。令人民在获得一点历史进步的好处的同时伏伏贴贴,感恩戴德;随后历史又很快在奴化的统治下退回黑暗的时代。领袖圣化与政党神格化的目的就是让人民产生自卑与依附性,取消他们的独立人格;让他们匍匐在巨大的人格化的政治力量的面前,成为战战兢兢的臣民和奴才。国民党统治时期一直就是这样的.。

  这套伎俩,就是要让人民知道要“感恩”谁,要崇拜谁,要记住谁的恩德与施舍。方法有二:一是用具有浓厚的政治色彩和意识形态的教育思想和价值观念,施行奴化教育,用奴性教育培养奴才;第二个手段是利用社会公共权力机构、官僚系统推行群氓式的大众文艺,在政治宗教色彩浓厚的群众文艺中宣扬英雄史观,虚构太平盛世,施行歌功颂德。普遍的形式是铺排太平盛世的宫廷歌舞与歌功颂德的民间音乐歌舞的混合体。最有效的艺术手法是拟人和比喻。可是最拙劣的手段竟却有最佳的效果。至于今天把政治力量人格化的歌功颂德的歌曲还在大行其道,人民的奴性可见一斑。这些歌功颂德的歌舞被称为“主旋律”。与那些鼓吹色情、颓废、金钱万能与声色犬马的庸俗流行歌曲一道,成为毒害人民的双重精神鸦片。歌星与人民艺术家把党唱为亲娘,一点也不妨碍他们把钞票看作亲爹。双重的奴性正是今日中国的一大景观。奴性的炼成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在权力者而言可是秘而不宣的。今日揭开其中蛊惑,不亦快哉。

  奴性的炼成的第二种手段和方法就是鼓吹“现代政治道德贞节观念”,把人变成工具,人便为他所用,为他所控。工具当然是不会说话也不会思想不会反抗的。如何把人变工具?首先是鼓吹和培养人民的政治道德贞节观。把国家、集体、政党、民族、革命等等东西概念化,成为抽象的价值观,并把这些东西凌驾于个体的头上。让人民相信为了这些东西可以奉献所有,包括生命。而人这个目的倒变成了手段。正如中国古代女子的贞节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统治者要人们相信的是人的现实利益、人生福祉以及人的生命都不比那些抽象的概念来得重要。其次就是通过政治道德贞节观的培养让人自甘堕落,自认卑微。通过政治力量的人格化贬低人民个体的人格,甚至取消他们的人格。所谓“螺丝钉”精神即是其典型。这是用工具说将人变做工具,使人甘当任人摆布抓拿的工具。

  要取消人民的独立人格,就要用政治道德贞节观使人民甘做牺牲品,就要培养“贞洁文化”的政治典型。中国近代当代历史的不同阶段,统治集团都制造和神化了大批充满政治道德贞节色彩的“英雄”、“榜样”、“烈士”,成为自己的道德代表或表率。无视公民生命安全,抽象片面扩大夸大津津乐道的是某种让人献身的价值以及这种为某些抽象的价值轻抛生命的精神。至于人的生命,人的价值是不在考虑的。人成了工具,自然就成了比奴还要可悲的东西了。

  第三,关于“奴性是怎样炼成的”,不能不提到中国人“人身依附关系”的形成。因为奴性的形成与它有莫大的关系。人身依附关系在封建社会是维系社会秩序的基本法宝。以崇天敬祖为核心,“礼”为基础,以“君臣父子兄弟夫妇”为其基本纲常等级,忠义孝悌为封建伦理的基本内容。人在其中不过是社会关系伦常中的一个动辄得咎的可悲的符号而已。

  人们总以为这一套已经被五?四运动砸碎。殊不知,它却异常顽固地潜存于中国人的集体意识中,又偷偷地通过中国化的乌托邦集体主义社会珠胎暗结而转世,借革命之壳大张旗鼓地还魂。对祖先的尊崇、对帝皇的膜拜、对家长的服从,不过是被对主义的狂热信仰、对领袖的顶礼、对国家与集体的卑微的服从所代替罢了。由于以国家集体、革命主义、政党领袖等等名堂,漠视个体的思想、个体的存在,甚至漠视个体的生命,以至于虽然革命是以所有的人的自由为号召,最终却堕落到以牺牲和损害全体人民的利益来维持所谓“自由”的神圣,维持空洞的意识形态价值的可悲地步。在这种的口号下,人无往而不是符号,具体的人总是奴仆和可怜的牺牲。千百万人民的利益、福祉、鲜血、生命被摆在了集体权力和空洞口号的祭坛上。人如何能不是奴?!

  奴性的炼成,它的第四个方面的秘密,就是从革命的开始到极左的时代都实行一种政治宗教化的政策,用政治宗教意识建立政治集团和领袖的权威崇拜。这种传统政治类似于宗教,除了有专制政治国家制度让人服从,还有宗教色彩的政治意识形态思想让人盲从顺从乃至仆从。政党不分的模式就很类似于中世纪的政教合一的统治。

    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学说,在它的开创者那里,是一种与工人运动和共产主义革命实践密切结合的理论,既然是所谓的科学的理论,这种理论的科学性当然是可以讨论的。可是在后来的社会主义者的权力中,科学的理论,却变成了让千百万人顶礼膜拜的宗教学说。政治学说的宗教化,它的结果就是制造出了盲目的崇拜,狂热的信仰和无知的暴民。最后就是人民的彻底愚昧奴化。革命的理论不能成为了官方钦定的国家宗教,更不能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神圣的教条。如果这样,宗教与革命政治的区别不过是:宗教鼓吹的是至高无上唯一的神的存在,宗教式或宗教化的政治则宣扬唯一的绝对的真理和至尊的政党和领袖的存在。如果这种宗教色彩的革命政治学说的存在,必然是以亿万人的思想的被禁锢、取消、扭曲和毒害为前提条件的。

  如果政治思想的宗教化,一定还有具体的而微的表现。这指的是,那些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政治思想与价值观念,必然通过强大而粗暴的国家机器与高度集权的社会制度,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形成强大的政治力量,干预人民的生活,控制人民的思想和行为。从教育开始,到死亡结束。人民的不自由不仅仅是表现为行动的不自由,更可悲的是表现为思想的不自由。思想的不自由还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人民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不自由,甚至还自动自觉地把自己的自由奉献给统治者,自动自觉地按照权力者的逻辑去看待世界,根据统治者的宗教化政治话语去理解世界。

  “奴性是怎样炼成的”第五个秘密,就是用一种空洞抽象的“人民”的概念,偷偷取消 “人民”的实际的存在。当年革命时代只承认中国社会由“人民”与“敌人”构成。这种观念到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极左时代则愈演愈烈。本来“人民”作为一个文化政治术语不应出现于除宪法性质的文件之外的其他具体的法律文书之中。作为一个文化的、政治的名称,“人民”当然还可以使用。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权利追究:人民是什么?人民由谁组成?你我是否人民?谁可代表人民?

    现代由于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发展,不同的利益主体和集团正在迅速成长、分化。现在我已经没有人再天真幼稚到在任何场合将各具不同经济利益的个体及群体都以“人民”之名笼而统之。从传统的经典的政治解释看,“人民”是一个逻辑学上所谓的“集合概念”。集合概念所反映的集合体中,个体不具有集合体的属性。按照这样的逻辑来看待“人民”这一政治术语,我们任何个体不能妄称“人民”,任何个体或普通的社会组织亦无资格代表人民。在某种意义上,有人正在用一个叫“人民”的术语,轻而易举地取消了人民之现实性及具体性。

    有人现在告诉你, 你们现在是公民了。可是的你的疑惑就来了:我是公民我却没有公民的权利,或者按照宪法应保障的公民权利根本得不到充分的保障,我能是公民吗?我不还是奴隶吗?按照某种现成的理论,任何个人、单位、普通组织不能代表人民,人民中之个体亦不得声言代表人民。只有某个集团才是人民及人民利益的代表者。那么,谁又能证明它是人民及人民利益之代表呢?可是一个政党不能仅仅凭自己宣言代表人民就能自证其代表人民。第一只有历史的发展才可以证明这种代表性的真实与虚假,第二只有人民有权通过真正民主的方式选择了这个集团,他才能具有代表人民的合法性。政党只是社会政治组织而已,它的存在及活动纵然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代表了人民的利益,并不能成为无视并抹煞人民本身之存在的理由。党就是党,人民就是人民,就存在的本质和形式而言,仍是两码事。正如一个律师代表诉讼当事人,而诉讼当事人却不能代表自己一样,那是荒诞的。从事物的另一方面看,如果人民本身没有办法,没有适当的合法的途径表达自己、代表自己,而只能由某一政党声称代表人民,同时又缺乏相应的监督及完善的民主法治机制,那么其弊端及现实的和潜在的危险性就不可避免了。

  在我们的历史上,在空洞抽象的“人民”的名义下不知发生了多少罪恶与暴行,不知酝酿了多少阴谋与黑暗。在空洞抽象的“人民”的名号下,人民只是一个符号,这样的“人民”就成了真正奴性十足的被取消了权利的愚昧的群氓,这样的“人民”就成了被统治者任意奴役、驱使、利用,予夺予取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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