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自己去了社保局。我把档案递给帅哥看,告诉他我们去了省人事劳动厅。他很不高兴:“又来纠缠这个日期,多大的事啊,还真去信访了。我没说不给你办啊。”他的同事说,有人给你鉴定了吗?鉴定书呢?我只好说:“那好吧,我回去找他们要鉴定书。”她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你是要回外省吗?可以先给你结算,让你下个月退休,但你的出生时间我们还是算十一月。”看到他们如此‘执着’,我无奈地同意了。我看到档案里,我的出生月份有写的九月的,有写十一月的;但写十一月的都没有具体日期。他该怎么写我的生日呢,我以为他要问问我,我正考虑怎么回答呢,帅哥确实熟悉业务,很快就打出退休人员通知单,当然,我的另一个生日也在这一刻产生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这么决定了我的生日,我突然觉得很滑稽,我真想问他:“Are you my fath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