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新年的第一天,生产队的社员都不开工,男人们三五成群的围着烤火,说闲话,妇女们有的背着小孩,到溪边洗衣服,有的挑水,有的在自留地除草.小孩子就跑到我们住的地方,怯生生的偷看我们,年龄稍大的,胆子比较大的就来到我们的地铺前,用手轻轻的摸我们的梳子,照我们的镜子.我们跟他们说话,他们只是笑,不敢说话.可能也听不懂。
我们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首先语言不通,环境生疏,非常的不习惯.学校的工宣队把我们送到生产大队,就回去了.我们的心里真有了那没娘的孩子的感觉.孤单,无助,甚至凄凉.今后,将在这荒凉边远的山村开始我们的新生活,能习惯吗?茫然,不知所措.年纪最小的女同学的哭,也引起了我们想家的念头,不知谁牵的头:我要回家.于是引起了共鸣,回家,没有车,走路.1969年的元旦,我们经过一天的跋涉,又回到了家.
我们集体跑回了家也不是办法,去上山下乡是已成定局的事,在家那能住得下呢?况且那时街道的居民委员会经常半夜到居民家里检查,督促适龄的街道青年上山下乡,所以我们去下乡了的知青跑回家也住不长的.再有村里的社员也会说我们的,没法,在家呆了两天后又回到了生产队.
楼主可能是在近郊下乡吧?一天步行能到家。我们离家千里,那年知青过年不让回家,只能躺在炕上梦游家乡了。
楼主可能是在近郊下乡吧?一天步行能到家。我们离家千里,那年知青过年不让回家,只能躺在炕上梦游家乡了。
是的,我们是在近郊下乡的, 但我 们的生产队是近郊最贫穷,落后,最边远的队,每日挣的工分仅仅八分钱人民币.劳动一年还要向生产队借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