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的疑惑
二十世纪中期,中国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已经举世闻名的载入了中国乃至世界的历史史册。不管这个“运动”是正确与错误,却关乎着一千七百多万城市知识青年的生命与价值……关于“知青”问题的研究与论著,不只是中国国内历史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者所关注的问题,也是世界很多国家与地区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者所关注的问题,他们都进行了大量的社会调查,著书立传地论述着这一独特的历史现象。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问题却得不到我们政府机关的重视?
我这样的疑惑绝不是没有根据的。
当我发表了“老知青的愿望”想把知青问题经过征求大家意见,而后反映给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时,虽然得到了支持,但是也告诉我了一个现实的问题;“去年在知青PARTY那个圈子里,由一名副圈主知青起草,众友先后参加修订改动多次,搞出了一篇相当有份量的材料要上报,却就是找不到相关的途径。后来我给在北京市的市长信箱里发了,一直没有回音!以前就其他事发这里发的信还有电话回访呢。可见此事上面有着不同意见,因此无法给予答复吧。所以我说:如果把这些知青的问题分开来作为个案处理,兴许还能找到解决途径;要是想整体上以‘知青’名义做点事,可能时机还没到吧。”
不仅如此,今年“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濮存昕在提案中以真挚的笔触写道:……{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迁,以前没有也不可能彻底解决的知青为题,有积少成多地显现出来。2008年是知青上山下乡四十周年,在此之前,能不能系统调研,梳通理顺,彻底解决这一社会矛盾,为今天的构建和谐社会提出了新课题……
在濮存昕委员执笔的这份言辞朴实、分量颇重的反映社情民意的用笺上,全国政协委员张贤亮、魏明俗、彭丽媛、敬一丹、吴雁泽、朱尔澄、冯小宁、陈昊苏等48位民盟、民建、 九三、妇联、青联、文艺、对外友好等界别的社会著名人士先后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 共同为构建和谐社会、解决老知青遗留问题发出疾呼:建议将这个社情民意的材料送到国家级的主管部门,请给予重视,尽早制订全面系统、有效可行的方案。}
濮存昕说:{“我也曾是知青,在边疆有近 8 年的经历。所以 , 我很同情他们。”濮存昕委员动情地说:“老知青问题可能是‘文革’中遗留的最后一个问题了。‘文革 ’已经过去了30 多年,我们国家今天强大富裕起来,政府应想办法使这部分年近 60岁的老知青特困群体过上高于低保水平的正常生活,争取对他们的问题来个彻底性的解决,再一次、让他们感受一下‘大快人心事’。比如,他们户口在北京、生活在北京,但却没青享受北京市的任何福利、社会保障待遇;一些工作关系在外地的老知青,每年还得回原单位被‘验明正身’领取那点退休金等。对这些情况,有关部门不应该堵门,应尽可能想办法为老百姓多办点实事。”}—— 以上转贴自
另外,也看到;重庆知青赴京汇报团(二00七年十二月)《关于中国知青问题的报告》和2008 年12 月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不应否定中国知青历史岁月》等已经向中央反映的问题,到如今还没有下文……
更使我感到诧异的是;在网站上,尤其是国家网站上查找一些国家高官、著名人物的简历时,明明有过上山下乡的经历,却被“忽略”了。为什么???难道这是“耻辱”吗??!!为什么不能实事求是呢?!
以上这些事实能不让我产生疑惑吗?
我已经写了“老知青的愿望”,并且想通过多种方法投出去,虽然这些疑惑使我失去了信心,但是我依然会把它发出去!
网友们提出以大家签名的形式发出,我以为那样也不一定收到什么效果。不如大家都以各种方式发出疾呼吧……
已读!同感!
不光是知青问题。还有许多问题,我党都采取不理的态度。记得十几年前,我在民主党派中还属于少壮派,不知锅是铁打的,就写了一个关于政治体制改革的建议,但始终没有人理我。我还找过多次,仍然没人理。等到我没脾气了,听到一位市里的领导说我“政治上不成熟”。
3楼的“报”字似应为“抱”。
《老知青的疑惑》提出了一个严肃的社会问题,就是当今社会如何看待当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是一个涉及全国当年一代青年的运动,就如抗美援朝、反右派、文革横扫一切一样,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不适当地解决事关稳定和谐。
刚看到腾讯新闻,黑龙江佳木斯早在9年前就建了北大荒知青安养中心,专门收养患精神疾病的老知青,他们的状况令人心酸。
还有人对知青问题不屑一顾,如已知名的作家张抗抗们,说不少知青就是有一种“知青情结”,说白了就是恋旧,现在应该说他们是被超越的一代,事实上他们已经被超越了。读到此,我真为张抗抗之流悲哀,一代知青岂能以她一句话就被超越了?我们的年岁确实到了中老年,很多人也在温饱线上挣扎,可他们为国奉献的青春能被一笔抹去吗?他们为共和国奋斗的精神可以随意抹杀吗?我相信,知青们在与时俱进,绝不会被社会边缘化,知青精神会随着我们的不懈努力,在我们的下一代、乃至更下一代而不断传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