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桌酒宴与三两碗豆花
今天去城郊一亲戚家吃六十寿酒。去的人太多,分两次就餐,共八十八桌。据说头天晚上还吃了寿面。我不太适应这种觥筹交错的气风。我上月去了一趟当年插队的地方,那里依然很穷,老队长佝偻着身躯用山里农民拿得出的最好的菜——豆花招待我们,桌上三两碗粗碗盛的豆花,老是在今天酒桌之中叠化出来,食不甘味。我的亲戚和老队长的区别在,一个是退休了仍满面春风的,前一方领导;一个是如今老朽了的,人民公社时期,带领社员下地挣工分时还身强力壮的前队长;一个是充分享受着改革开放的成果的国家干部,一个是被遗忘了的一群之中的山沟农民。
船送我们上岸船没有岸。
坐在八十八桌席,
想起豆花表心意,
干部农民差别大,
心中思念何时齐。
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