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难得几回糗
(原创。全是真实的故事)
小光头哪儿去了
俺上初中时,家属院一位阿姨问母亲“你们家小光头哪去了?”“早长大了,插队去了。”“不对不对,插队的是哥哥,我说的是弟弟小光头。前不久还老在树上猴着呢。”母亲大笑,指着俺“小五就是小光头啊。”“哎~哟!小光头原来是女孩呀。”
俺在幼儿园传染上了头癣,剃了几年光头。院里的大人好多都以为俺是男孩呢。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长大后,大家还觉得俺像男生~郁闷!
替罪羊
母亲爱吃香菜。冬季没有香菜的日子,母亲就很不爽。母亲决定做个实验,如果成功,一年四季都能吃到香菜了。
母亲在房间里扯了根绳子,挂满香菜,让它们慢慢晾干。因为是做实验,这件事就显得十分神秘,有趣。当香菜的梗变蔫巴时,叶子已干枯。俺用手一搓,干枯的叶子纷纷落下,特别好玩。直到所有的叶子都被搓掉,俺才意识到闯祸了。
母亲发现实验遭破坏,捉住俺哥痛扁。哥哥说不是他干的,母亲更恼,说“不是你是谁,小三儿小四儿不会干这事,小五那么小,能够得着吗?”
看来大人也有不动脑子的时候,俺搬个凳子上去不就够着了吗?
挺了
文革时,一位河北亲戚来河南“外调”。
到了某县,某村,找到了某人的家。院子里,一农妇正忙活呢。
“某某在吗?”
“在屋里挺着嘞。”
“啊?!挺了?”
俺的亲戚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农妇又说:
“进屋坐坐?”
“不了!不了!”
“看恁热哩一头汗,要不恁也进屋挺一会儿?”
“啊!不不!!!”
“那俺去把他叫起来。”
“???”
只到那位“挺了”的某某从屋里走出来,俺的亲戚还没明白“挺了”的人咋又活了呢?
(河南人管“躺”叫“挺”。“挺”既有“躺着”的意思,也是“睡觉”的意思。而在河北,“挺了”是“死了”的意思。)
表错情
在兵团化纤厂时,经常搞“大会战”,机关里的现役军人们都要下车间劳动。为了鼓舞士气,车间准备了一大桶糖精+香精+色素勾兑而成的饮料,喝起来感觉相当不错。
来俺们车间劳动的现役们,都有人主动热情地送上饮料,惟有一河南籍干事没人搭理。俺看这干事老实巴交的怪可怜,赶快打了饮料去救老乡于窘迫之中。当时觉得大家看俺的眼神似乎不对头,俺是个粗心人,没想那么多。
不久,这位干事犯了事,上了军法庭,被开除党籍,军籍,回河南老家去了。原来他以入党为诱饵,骗了一位女知青,搞得女知青怀孕了。他的事,大家早就有所耳闻,俺不知就里,表错情啦。
耍了一回死狗
在兵团盖房子,该铺瓦了,俺自告奋勇和几个男生登着梯子就上了房顶——谁让俺是连里女生中第一“高”人呢。
上去可傻脸啦,原本在下边看起来并不陡的房顶,站在去感觉坡度有45度,脚下打滑,老往下出溜,根本站不住人!
俺蹲着不敢起来。下边的人喊:“起来接瓦呀!”
再看几个男生,站在房檐边上,身子还往前一探一探地接的正欢。众目睽睽之下,俺站也站不住,下也下不来,只觉得浑身都是眼,丢死人了!
当了一回逃兵
兵团军训,打枪啥的俺都不差。练习枪上肩,把俺肩胛骨上的皮磨掉巴掌大一块,汗水蛰的疼的钻心,俺也没吭一声。
投手榴弹,俺从来没超出15米远,所以到投实弹那天,心里七上八下的,15米之内,能炸死自己啊。因为投实弹出过事故,现役军人们特别重视安全,在田野里找了几个大坟堆,反正冬天田野里也没有越冬的庄稼,我们在坟的后边,只要能把手榴弹扔过坟头,就OK。
手榴弹从箱子里拿出来,王参谋认真地做演示,俺一看,天哪!套在小指上的环儿和木把相连的那条绳子,咋那么粗呢?虽然从理论上说,投弹后,绳子会自动脱落,可俺还是觉得它太粗、太结实,不太像会脱落的样子,心里怕怕的。
趁着人多,俺瞅空子绕到坟堆后头,撒丫子就蹿。
一路逃,一路想,父亲在我们赴内蒙前,谆谆教导俺们:
“咱们家没有出过汉奸!”
现在俺心里还内疚呢。
一捆柴火妞
俺年轻时牛高马大,且瘦。
一次俺正跑呢,一拐弯,撞到一同事,看他龇牙咧嘴,知道撞得不轻。俺赶紧道歉,人家说,仿佛撞到一捆柴火。俺想一捆柴火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有一酷词叫“铮铮铁骨”嘛。
偶然听一女同事嘀咕(不是说俺,是说骨感模特)“谁睡觉也不想挨着捆柴火。”
原来“铮铮铁骨”也不是啥好事呀。
对车(ju)
冬天下雪,骑车子最怕路上结冰。尤其是白天积雪被汽车压成车辙,晚上再上冻,沟沟壑壑的十分难走。
一天俺正骑车走在这么恐怖的路上,迎面骑过来一男生。快撞到俺了,他还不让路,看架势要和俺PK。俺想你小子逆行还这么气势,真是可恶,俺就不让你,看你咋的。
俺们车轮顶车轮地停下,俺大吼:“对车(ju)嘞?”
男生大窘,落荒而逃。
比爬树
刚学会上网那会儿,俺也QQ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生总爱提见面的要求。俺说“距离产生美”,人家还是要见面,还要请俺吃饭呢。俺说吃饭中啊,正是俺的强项,咱先比武,谁输谁请客。他说“比啥嘞?”俺说“比爬树!”这位哥们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搭错肩
十几年前,跳交谊舞很时髦。单位组织老干部学习交谊舞。俺琢磨着俺比老干部年轻,又有芭蕾底子,还不震他们一大片呀。结果老头老太个个身手不凡,不用教跳的贼好。俺这厢不服气,可人家都不想跟俺跳呢。郁闷的要死。
后来教练说俺,你死拽着舞伴迈着大步把人家推过来搡过去的,你咋这么“硬”嘞。
俺听了简直如五雷轰顶。心想俺也要学着温柔。终于捉住一个来找妈妈的小伙(是俺在报社时的同事),在俺强烈要求下,俺们跳舞。
只听小伙说:小五,别掐我脖子!
俺一看,妈呀!俺搭在小伙肩上的手(应该为兰花状,轻轻的搭)呈钳子状,正死死的掐住人家的脖子。
从此,俺不敢再跳舞。
鸡同鸭讲
南方人讲话,“造”,“操”不分。比如,“造反”讲成“操反”;“制造”讲成“制操”。俺学画时,同学们来自祖国各地,操着五花八门的方言,经常闹出笑话。
上色彩课,有同学的颜料是进口的,非常高级。一南方同学问“哪操的?”北方同学哄堂大笑,南方同学纳闷了,这有什么可笑的?
他们不知道,“操”在北方话中是骂人的。
南方人讲话,腿,脚不分。上人体课,老师说俺将模特的脚画长了。俺便把脚改短一些。一会儿老师过来又说“脚长了。”认真观察模特,俺画的脚不但不长,都明显短了,于是就没采纳老师的意见。老师来看俺没改,很恼火,说“脚长了,脚长了!”俺说“都改成三寸金莲了,还长?”老师看俺这么愚昧,用手在腿上敲打“脚——长——了!”
俺才明白原来是腿画长了。
当了一回“贼”
80年代去看电影。把车子存好,认真地记下方位:在第N棵行道树的下边。
散了电影,随着人流来到第N棵行道树下,开车锁。周围乱乱哄哄全是取车子的人。俺怎么也开不开车锁,急出一头汗。渐渐地人们四下散去,俺还是觉得背后有人,扭头一看,一小伙正瞪着眼看俺开锁,俺想他可能学雷锋要帮俺开锁呢,就说“越急越开不开。”小伙说“这个车子是我的。”俺大恼:“是你的车子?咋不早说?看俺着急好玩是不是?这人咋这样!”小伙没想到“贼”还这么凶,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俺的车子被人挪地方了。
拔牙
人老了,啥毛病都来了。
去医院拔牙,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跟医生反复强调N遍“上左倒数第二颗牙”。生怕出什么纰漏。
医生检查完毕,吩咐助手打麻药,“第六颗”医生说。俺听了头皮一乍,真是怕啥来啥,明明是“倒数第二”咋就成了“第六”了呢。太不负责任了!俺气愤的大吼“倒——数——第——二——颗”,医生一点没恼,回俺一句:“正数是第六颗!”
话多也是病
更年期的妇女,嘴碎,话多,讨人嫌。
去医院看病,挂的专家号。等了很久才轮到俺。和所有的医院一样,患者坐在医生对面,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其他的患者及其家属在旁听。
俺开始诉说病情,旁听的人比医生听的还认真。还没说完呢,一直低着头的医生突然抬头说;“话多也是病。”旁听的人全笑了,俺一下楞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十分尴尬。
诗的语言
和儿子一块散步,春风拂面,绿树婆娑,很是惬意。儿子问:“什么是诗的语言?老师说我写的诗不是诗的语言。”
哈,儿子居然学写诗了!俺没学过写诗,正搜肠刮肚地思考怎么回答呢,一只白色的,面孔酷似高尔基的小狗跑过来。借“高尔基”的光,俺一下来了灵感,谆谆教导儿子“一只白色的狗,平常带稀松,不是诗的语言。一只狗,白色的。就是诗的语言啦。”
不知对否?
用错字
看到战友们发的帖子,个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俺羡慕的不得了,也想试巴着露一小脸。
前不久,跟了一贴,说俺用kee(钥匙)开邻居家的门。
回家问儿子,才知道kee写错了,应为key。天啊,这下没露脸,露怯啦~汗!!!
小五的糗事把我肚子都笑疼了,谢谢小五!
89年,建厂20周年时,厂长是
姐姐连队的马战帝。
化纤纺织厂位于呼市南门外大
台村,曾经是全兵团的宠儿、
自治区的独生子,牛的很!
沙海归舟:那时,的确很郁
闷,你猜对了。
真情年代:年轻时,像250,
见笑了。
传一幅化纤厂的图片,请内
蒙的龙斑和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