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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个中国农民被体制阉割的过程(报告文学)  发帖心情 Post By:2014/5/26 9:10:00 [显示全部帖子]

一个中国农民被体制阉割的过程(报告文学)
前言
这两天一个重要的话题涌上我的脑际,关于体制造成的等级关系是中国社会毋容置疑的现象,透过这个现象折射出太明显不过的实质,便是这个体制下的恶劣永远是只有权力才是最大,最狠,最坏。权力不需要说理,它有至高无上的迷信色彩。是对的没错,是错的也是对的,这就是体制下的特色政策。

我像被马蜂蜇了一样的疼痛难忍,怒恨交加。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咬牙切齿,愤怒无比。这两天我的失眠状况又风起云涌,无法安定。已经两昼夜的折腾,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通宵达旦的思考问题。我让脑袋停止思考,我让双眼闭上安睡,但是我的脑袋不听使唤,我的双眼总也不愿闭上,我被坏人、坏事搅得不得安宁。

前天一晚上的辗转翻身,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心事,我无法遏制自己失眠的症状。昨天又是一晚上的失眠,今天凌晨,天还没亮,我有心想将此事付诸于笔下,成为继《有那样一个地方》中篇小说后的一个报告文学体裁的续篇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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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4/5/27 7:27:00 [显示全部帖子]

一、
张生与冯娜早已不是法律形式上的夫妻关系,按理冯娜大可不必再管张生这个中国老农民的事情,但是冯娜还是关注、关照着张生的生活与健康。因为冯娜是个善良的女人,她还是关心、怜悯这个苦难的中国农民。应该说他们之间不再存在任何关系了,但是冯娜没有放下这个可怜的中国老农民的生活保障、人权权益之事。

历史向前翻页到共产后的前三十年,那是改革开放前,阶级斗争的年代。

张生与冯娜曾经大半生的生活在一起,那是政治运动所造成的一段特殊、特定的历史时期,这两个原本风牛马不相及的青年男女结合在一起了,这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女孩子有那种让人感到既楚楚动人,又凄美酸楚的心痛感觉,人们不敢相信这个漂亮的上海知青怎么会永远跨入被统治阶级框定的地狱之门的。

张生是一个标准典型的中国农民。张生长得膀大腰圆,中高个子,长相不雅,皮肤粗糙、漆黑,小眼,塌鼻,大嘴,大耳朵。那咳嗽两声,鼻涕有无,用手一黏,即刻往裤子上一擦的举止行为,这农民形象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从他那沉默寡言的表现,一眼便能看出此人的憨厚老实,为人正直,给人的直观印象便是智商并不太高,但这苦难的人是个有福之人。这样的长相不应该太受女孩子的喜爱,但是他的肯干、能干与大度以及善良却是令女孩子重视的原因。不过那是共产后前三十年阶级斗争的年代,他是阶级敌人——地主分子的儿子,他的经济条件与社会地位显然很糟糕。

张生的外貌特征确实不咋的,他有八戒的长相,却没有八戒的色相;他有唐僧的心肠,却没有唐僧的长相;他有悟空的善良,却没有悟空的智慧;他有沙僧的憨厚,却没有沙僧的灵活。这样一个阶级敌人的儿子,在那个唯成分论的年代中,有哪个姑娘有胆量爱上他呢?答案自然是没有。29岁的男青年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中,已经毫无疑问的被归纳为男独头(当地土话,男光棍的意思)的行列之中。就在张生无可奈何准备做光棍的日子里,天上掉下一个冯妹妹。张生接住了,他根本想不到,此生还会接到这个美若天仙的上海小姑娘。

冯娜是一个标准典型的上海知青。冯娜是标准的美女长相,脸蛋漂亮,中等个子,身材纤细,娇美玲珑,皮肤细嫩、白皙,大眼,挺鼻,小嘴,连耳朵都长得惹人爱。从她的言行表现,一眼便能看出此人真实大方,为人正直,给人的直观印象便是智商较高,但是她的命运跌宕起伏,坎坷得令人怜爱。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张生居然让冯娜献了青春失智商,献了身体加能耐。

冯娜的外貌特征确实无可挑剔,长相俊美,漂亮玲珑。当时她的爸爸在甘肃兰州,支援大西北建设,她的妈妈在上海工作,她的妈妈很爱这个女儿。冯娜智商较高,从小聪明伶俐,她在学生时代各科学习成绩优秀,主科与副科成绩共进,全面发展,语文文科的成绩尤其名列前茅,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三好学生。那时的冯娜是一个聪明漂亮,天仙般的小美女。不过冯娜虽然善良,但是幼稚,任性,秉性直率,朴实单纯,思想简单,以至于本能冲昏脑袋,一头扑进统治阶级为这些人设计好的陷阱,投入农民张生的怀抱。在今后的人生中,冯娜与张生几十年风风雨雨,酸酸楚楚,苦度人生。因为体制给予中国农民框定的是末等人等级,与农民结婚的知青自然也被归纳为末等人。中国是个等级社会,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那单纯幼稚的上海知青却张着眼睛跳入火坑。

不管从文化程度来说,还是从人的聪愚程度来说,以及长相来说,张生与冯娜都是不相匹配的,唯一相配的是这两个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对人仁厚的心。自从冯娜听党母亲的话,生母亲的话,上山下乡,扎根农村,干一辈子革命。她把那年轻幼稚的身心奉献给了这个大老粗农民之后,哪怕与这个大老粗农民没有感情,并不爱他,但是她也履行了一个女人的职责与义务,尽量做好女人的本能与本职。她为这个家撑起了门面,挽救了张生这个危险成为光棍的男人,改变了张家濒临绝代的危险局面。冯娜进入翻江倒海般的思议放映程序,往事历历在目。

人的一生在历史的翻页上只是瞬间一刻,冯娜想到了过往的一切。这些所有的过去,像电视剧一般一一列队走过。张生,一个言语不多,忠厚老实的中国浙江年轻农民,连一封寄给冯娜的求爱信都得托人代笔。在那阶级成分论的年代里,他小学都没有毕业,为这个地主分子的大家扛起了所有经济上,精神上的担当要职。他关心像痨病鬼似的阶级敌人——父亲;关心自小在地主家做童养媳,共产前没有得到利益,共产后却得到伤害的阶级敌人——母亲;他老实的以为只要重在“表现”,只要与阶级敌人的父母分开建房,分开吃住,便能得到政府的重视、重用。虽然他与地主阶级家庭划清界限,但是背后他还是帮助母亲做这做那,负责帮助父母赡养几个弟弟,一大家子的人,履行长兄为父的职责,维持父母大家庭的生活。因为他同情父母的苦难,他认为母亲很苦,他想帮母亲一把。于是他在农村像牛一样的受苦受累,干活劳动,他的一生是中国农民苦难悲惨一生的写照,但是他没有怨怪父母。直到今天,他终于认识到是老毛的阶级论害了他的一生。

冯娜想到自己的一生,原本出生在一个丰衣足食上海民族小资产阶级的家庭中,父母对自己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冯娜小时候没有吃过苦,遭过难。但是冯娜自从被上山下乡,被农村,被农婚,被乡镇企业,被剥夺知青权益,冯娜跟着这个老实厚道的农民,受的苦是比天大比海深。那时,冯娜不怕苦不怕累,参加农业劳动,一个原本娇美的上海小姑娘与当地农民一样忍受自然界的恶劣生存条件与艰苦农业劳动的打磨。冯娜在村人的脑袋中有一个很好的印象,是这个娇媚漂亮的上海姑娘改变、挽救了这一个地主分子濒临绝代,坍塌败落家庭的现实。冯娜被乡镇企业后,要求进步,努力工作,没有几年的时间,夫妻俩人先后为张家建起五间十帖头瓦房,他们自己小家只占其中一间房屋居住。又过了两年,夫妻俩人又利用自己的辛勤劳动,为自己小家建成当地首批二层土楼。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劳动,为这苦难的农民大家、小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1986年6月——1989年6月,冯娜又以本县最大年龄,最低文化程度(上海67届初中毕业,由于文革运动的破坏,实际只是具有初中二年级的文化程度)以全镇第一名,全县前五名的优秀成绩,取得浙江省首届财政中专自学考试文凭。然而冯娜这一进步表现却惹恼了当地乡镇企业的某些个领导人。因为他们的用人标准并不是任人唯贤,而是任人唯亲,于是他们利用各种借口将冯娜“请”出了乡镇企业。

在浙江当地农村,人性的丑陋表现在各种场合。有道是“好马有人骑,善人有人欺。”又有当地土话说“船头在前,船艄在后是自然。船艄在前的人家准有灾难。”“男人聪明,女人风光。”“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女人灵清,跳得再高,当你狗踏翘。”也就是说,农村有重男轻女的思想,男人是一家之主,男人老实,女人容易被人欺负,哪怕这个女人再灵清。冯娜在张生这个男人的怀抱中生活,不单单是来自生活、工作的艰难程度,更来自农村人性丑陋,习惯势力的打击,冯娜活在苦难之中。一个女人想得到一个男人的保护,那是天经地义。然而这个男人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情况下,女人要想得到男人的保护怕是不现实的了。

冯娜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爱张生,因为张生与冯娜确实不相配。这个男人连他自己都没有能力保护,别说保护他的妻子。尽管冯娜知道张生是迫于无奈,张生生性懦弱,忍辱偷生,逆来顺受。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真是憋屈的一生,但是冯娜知道张生是由于体制的原因被搞成这副狼狈相的,尽管他的个性是很软弱。自从张生有幸接住了冯娜,使得他有了些许的幸福感。尽管他也知道这并不是冯娜真爱他,而是冯娜把同情、亲情与善良的心用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冯娜知道自己不是真爱他,即便那自相矛盾的做爱,有时出于本能,有时出于无奈,有时出于不情不愿,有时甚至于出于厌恶与不屑一顾,实在是非常的滑稽与好笑。但是这过去了的几十年,风风雨雨,肝胆相照、患难与共,冯娜为这个中国农民付出了处贞与才气,这是出于矛盾着的现实婚姻让她不得不选择跟着这个男人,无怨无悔,不离不弃,相随左右,赤胆忠心。因为她不忍心伤害这个男人,尽管这个中国农民,他是明白这一切的,但是他还是认为他是幸福的。冯娜当然明白这上山下乡知青与农民结婚的事实害了自己的同时也害了这个中国农民。因为这个中国农民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利益,对他来说只有接连不断,数不清的灾难与打击向他袭来。然而这个中国农民还是深感这个上海知青的良心是世界上少有的好,少有的纯,少有的美。

张生老实善良得甚至于到憨傻的程度,他委曲求全,唯唯诺诺,逆来顺受,他宁愿吃亏,不愿为了维护自己的经济利益与人多说一句话。他不善辞令,宁干不言,宁愿丧失人权,不愿与人争辩。他害怕与人说理,被人欺负,他是大气不出生闷气。他胆小如鼠,凡是与人权有关的话语,他都不敢说一句。要他说一句这样的话,比打他还要痛苦,他会手脚索索发抖,全身像发抖抖病似的颤栗。他害怕与人争辩,他是一个被愚民思想灌输得迷迷糊糊的中国农民。他的忍让,冯娜认为是一种人权思想丧失殆尽的表现。张生甚至于反对冯娜的意愿与作为,这是令冯娜难以接受的现实。张生愚民思想根深蒂固,冯娜怎么样讲解、沟通,只能引起他越来越大的反感;冯娜虽然也善良,她不会欺负他人,但别人想欺负她的时候,她绝不服软,在她的脑袋中始终有维权意识的存在。她为人光明磊落,直言不讳,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女风范。尽管她知道男人想保护她,也保护不了她,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但她还是跟随着这个男人。有时她奋起反抗,毕竟一个纤弱女子会吃亏。之前冯娜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愚民,自从进入互联网后,她接受了民主自由的进步思想。冯娜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彷如换了一个新脑袋。她懂得了许多,她从曾经的这些真实客观事件中更体会到了民主自由思想的先进与正确,再怎么样浆糊、忽悠的坏人坏事在冯娜面前都能被揭露、点破、击穿。冯娜有时凌晨起床码字写作,不想听到也能听到的是张生那响如远雷的鼾声,在整幢土楼内来回旋转,尽管不睡一张床,不住一间房。

冯娜陪着张生度过曾经风雨飘渺的大半生,冯娜看在自己不管怎么样与这个中国农民夫妻一场的份上,走过来了。如今张生与冯娜步入老年,然而冯娜越来越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以及无法沟通的现象、事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在他们俩人的三观观点(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三性要求(兴趣爱好、性福感觉、天生性格)不同,以及对社会的看法、观点无法保持一致。至于在文化程度、聪愚程度、天生长相不在一条线上,这还在其次,重要的是上面说的这些方面,使得俩人越来越不能住一间房、睡一张床,吃一锅饭了。不可避免的客观事实出现了,他们终究结束了长达38年的婚姻。然而冯娜不会不管这个中国老农民的死活,她将不遣余力的照顾好这个中国老农民的一切后顾之忧,接下来冯娜将把这个中国老农民在浙江当地的真实事件披露,以取得正义人士的舆论哗声。冯娜想用这支笔来为这个中国老农民讨回一个公道,再做一回女人帮男人,女人保护男人,中国式的可笑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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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4/5/27 10:02:00的发言:

农家地主是出身,

小伙差点打光棍,

姑娘漂亮是知青,

同样善良度一生。

=========

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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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中国农民这个最大的弱势群体,之前一直是被体制压制在冰山最底层。体制下的政策、文件是有一些掌握着权力、利益的集团中的某些人制订出来的,掌控左右的。有些特色政策、文件的解读,连大字不识一箩筐,文化程度并不高的人听了都要吐上几口唾沫。因为它是一个不说人话,不办人事的反人类文件。诸如原浙劳社厅字[2004]258号文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人类文件,这个文件中的这句话“农婚知青被安排在乡镇企业和城镇小集体企业工作期间、下乡期间都不能计算为工龄。”这句话分明与中央劳动人事部,劳人培[1985]23号文件公然唱对台戏,打着红旗反红旗是地方政府剥夺、吞噬民众国民收入再分配,正当合法权益的抵赖行径。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人们明白体制赋予他们的权力,国人明白哪怕浑身是嘴巴都无法与有权无理,体制内的人说理。

这体制下的表现实在是一道灰暗的腐臭风景线,展示丑陋卑劣,肮脏不堪,妖形怪状,妖魔鬼怪般,污染空气的一系列混账剧目。那剧目把戏表演得丑态毕露,抵赖民众正当合法权益,国民收入二次再分配的正当利益,从而将国民收入二次再分配的这部分利益划归为他们小集团所有。这低劣、蹩脚的表演真不是东西、玩意。他们想欺压善良的人,让他们屈服、害怕。这些无常,有的是体制内的坏人,有的是体制内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小爬虫,有的是道德败坏,钻进体制内的个别坏人。这样的坏人一旦被他窃取村组织或者镇组织的领导岗位,他们便会对好人实行三光政策。(抢光、吓光、逼光)他们利用体制内本身存在的毛病,利用手中的权力,对善良的中国农民搞打击报复,他们干尽坏事,给党满脸抹上一层墨墨黑的锅底灰。这批小人上蹿下跳,不学无术,对待民众如狼似虎,凶狠恶毒,阴险毒辣,民愤极大,他们仗势欺人,压制、迫害善良的中国老农民,这些人损害我党在民众中的威信与威望,他们实在是害群之马的豺狼虎豹。

毫无疑问,现有体制是一批掌握着权力的人制订的,体制下的人被体制内的人整得丧失人权与正当权益,在中国已是司空见惯。一些体制内的人,利用体制下的弊病,利用手中的权力,搞乱订特色政策、文件,人为制造人与人之间的三六九等的不同等级,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压制、打击一批人,或者几个人,更有甚者搞打击报复,整人、迫害善良正直的民众,那一套腐朽没落的文革遗风实在是当下社会人们咬牙切齿,深恶痛绝,愤怒无比,切实存在的现状。

他们可以利用各种借口,诸如户籍、本人身份、工作关系、婚姻关系等等,克扣或者侵占公民正当合法的权益享有。

1979年7月,国家实行知青拔根举措。当地政府办事人员将与农民结婚的这些知青,硬是塞进了大垃圾桶——乡镇企业,理由是你的配偶是农民。那时知青的户口在浙江当地,硬是把知青安排在乡镇企业的理由与配偶的身份是农民有什么直接关系呢?!2001年1月,知青的年龄到达退休年龄,需要落实执行中央劳动人事部,劳人培[1985]23号文件的时候,他们那一张臭嘴,二层坏皮的特色反人类文件又是狡辩得一刨推光,三光政策好像振振有词,这个文件中的这句话“农婚知青被安排在乡镇企业和城镇小集体企业工作期间、下乡期间都不能计算为工龄。”他们居然恰不知耻地说“因为乡镇企业不是国家的企业,所以我们不能给你们计算工龄工资。”更有甚者将知青当幼稚园小朋友欺骗说道“你们要工龄干什么呢,给你们33年工龄,养老金照样这些,这有什么意义呢?”还有人说“乡镇企业早就散的散,关的关,转的转,卖的卖,你们要返还乡镇企业的工龄还有什么现实意义呢。”可他们怎么不手拍胸膛,手摸良心想一想,这乡镇企业的安排是你们地方政府的行为,这一切后果,直至全额买单后果自然应该由行为人一手负责到底,谁让你们把这些知青安排乡镇企业的。那个时候,知青们的户口当然是在当地户口所在地,当地户口所在地自然有大集体以上的企业,而这些企业的位置都被这些混蛋利用职权掉包、换位了。

浙江省体制下有关计划生育独生子女的优抚特色政策,规定年满60周岁的中国老农民能够享有每月50元的优抚金待遇。(现在是每月80元)张生60周岁的时候,他的户口在浙江当地农村,那体制内的特色政策总有话说,老农民户口在农村的时候,特色政策说“独生子女的家长男女双方,配偶一方是非农户口的,取消双方(包括老农民一方)享受权益”;张生62周岁户口迁往独生子女上海处时,特色政策说“独生子女家长男女双方,一方是农民,农民一方能够享受权益,但是需要当地农民户口。这个中国老农民户口在的时候,他们有话说;这个中国老农民62周岁后户口迁往上海了,他们也有话说,反正他们总有话说,他们没理也是对的。

进入老年时的冯娜经常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考问题。冯娜跟着这个中国农民,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一路走来,太多的心酸,太多的伤感,有时情不自禁的泪如雨下。冯娜满腹的心酸,不间断的映过一幅幅画面。从一幅幅的画面中冯娜终于从老天真,老幼稚中明白了很多实质性的中国道理。

历史长河中的曾几何时,冯娜走进中国农民张生生活中的凄惨场面。那是一个满天风雨的日子,阴风串串,阴雨连绵,天地一片苍茫与灰暗。张生这个地主的儿子,迎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上海女知青,从此冯娜的命运就与农民搭上了挣不脱逃不掉的关系。因为体制框定了农民就是最底层的奴隶,于是农民的妻子自然而然被框定为最底层的奴隶,这就是体制对于中国农民的可怕政策。这比株连九族更可怕的夫妻同生死共患难般的关系,注定了农民的妻子就得遭罪,哪怕这农民的妻子再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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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1969年1月后,全国各地掀起疯子一样的上山下乡运动。自从冯娜从上海大城市来到浙江农村,与张生结婚,扎根农村后,于是便奠定好了她一头扎进这苦难农字深渊的土坑。冯娜在农村这个深坑中,咬紧牙关,艰苦生活,努力劳动,表现出色。她与丈夫俩人勤奋、肯干、实干,干出了卓越的成绩,得到村人的赞扬。尽管那时还是阶级斗争的年代,但是村人没有为难这个忠厚老实的地主儿子。尽管他们夫妻俩人的生活是苦难的,艰辛的,然而广大的农民朋友没有压迫他们俩人。因为那时的农民朋友是在被体制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处于最危难的时刻。他们也许觉得再在窝里斗得死去活来,精疲力尽实在是得不偿失的傻事了。

79年6月后,全国各地掀起拨乱反正,进行知青下乡运动的纠错拔根落实举措,改革开放正式拉开序幕。然而正在国人欢庆胜利的同时,有谁会知道这批被上山下乡,被农婚,被牺牲了青春、事业的知青,他们的心中是什么感受呢?!其实他们被永远的压在了冰山最底层,正是由于他们与农民结婚,于是农民这个身份像传染病源一样过给知青。当地政府把他们像垃圾一样塞进了乡镇企业这个大垃圾桶,于是被乡镇企业,然后被剥夺知青权益......

尽管这样,冯娜进了乡镇企业,还是努力工作,积极进取,表现得尤为出色优秀,然而这一切却是徒劳的。因为冯娜的丈夫是一个无权无势无钱,老实巴交的农民。他哪能在这到处都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奸人、坏人中求得让女人安身立命的一个合适位置呢。一个懦弱的农民本身被欺负,他的女人别想有所建树,哪怕这农民妻子再优秀。这儿有这样一句土话便是决定冯娜的命运“女人灵清,跳得再高,当你狗踏翘。”在国人这个地方,女人要想风光,便是阿谀奉承,攀龙富贵,找一个有权势的相好,便能坐上“复杂”劳动的安逸位置。不然的话只能做牛做马,艰苦、不对口的简单劳动便是这些人的宿命。

1986年6月,浙江省举办首届财政中专自学考试。冯娜冲破阻力向成人自学考试主办方,当地财政局报名,然而却遭到了当地乡镇企业办公室某某领导的强压阻拦。然后他们让厂部某某人利用经济手段制裁冯娜,实施强压政策。诸如他们把冯娜上平湖市自考办组织的听课、摸底考、正式考的请假日期,作为旷工处理,并扣工资、奖金,取消冯娜的管理人员月薪制待遇,改为生产工人记日制待遇。冯娜进厂后,老厂长曾经告诉她,一个月休息4天,能够放在一起休息,但在保证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工资收入待遇是月薪制。冯娜是管理仓科账目,她听从老厂长的安排与吩咐,冯娜曾经多次得到老厂长的夸赞。但是自从工厂内派来了坏会计,他与工办的坏领导联合起来整冯娜。冯娜没有在高压经济制裁手段下低头,她继续坚持参加中专自学考试。于是这两个坏人继续整好人,他们让冯娜保证不再参加财政中专自学考试,不然的话,他们放出话来不让冯娜好活。当地财政局局长实在看不惯如此横行霸道的工办主任,但是财政局不是当地乡镇企业的隶属主管单位,他们无权管理这些坏人。但是老局长还是让人转告工办主任,让他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这下可好了,点到了他们的痛处,于是这几个坏人利用他们的职权,对冯娜实行更高压的经济制裁。撤销冯娜的仓管工作职务,贬低到工具室工作,再撤销冯娜工具室工作职务,只发记日制工资,取消冯娜的全月奖金。冯娜还是没有向他们屈服、叫饶、低头,她还是坚持每天上班,坚持业余自学。到了考试的时间,被作为旷工处理,她继续坚持参加浙江省财政中专自学考试。

经过三年的业余自学,冯娜拿下全乡第一名,全县前五名,优异的考试成绩,得到县财政局的嘉奖。冯娜以拔尖的优秀成绩取得浙江省首届财政中专自学考试文凭。冯娜坚持到最后,在这些学员中她是年龄最大的一个人,文化程度最低的一个人,但却是成绩突出优秀的一个人。本厂的坏会计早在这三学年六学期中的第一学期考了个鸭蛋分,便被淘汰出局了。冯娜不是会计却考出本乡第一名的优秀成绩,那坏会计是会计却考出本乡倒数第一名的鸭蛋成绩,这更惹恼了这些坏东西。于是他们施出最后一条毒计,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冯娜的头上,什么擅自离开工作岗位,到上海休息,(冯娜到上海休息是利用自己的月薪制休息日)到平湖参加自考,(冯娜到平湖参加自考是经过请假,而且被扣除工资与奖金的。)旷工,违反工业60条,等等强压手段压制冯娜一个弱女子。狗屁不通的道理,出自他们的茅坑嘴,恶毒整人的乱棍,握在他们的魔爪中,往冯娜头上乱舞,浑身混脑不搭架,莫须有的罪名、帽子往冯娜头上乱扣。他们居然在冯娜并没犯什么错误的情况下,找借口将冯娜逼出了乡镇企业。冯娜的性格又是不愿奉承拍马,只会直言不讳,实话实说。她直言快语,一身正气,不能忍受这些坏人的攻击与迫害。她毅然决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乡镇企业。

此时的农民张生正由冯娜在母亲面前好说歹说,让母亲在父亲这儿吹了枕边风,而随丈人丈母娘去了浙江德清一个乡镇企业找生活。因为冯娜看着张生在农村中辛勤劳作,也赚不到几个铜板,于是让父母带着他去乡镇企业搞口苦饭吃。那时候的父亲认为张生在德清承包企业与担任出纳,德清当地组织自然是看在他的脸面上。因为父亲有精湛的技术支撑乡镇企业的发展,乡镇企业不得不依靠父亲的技术生存。让人既想不到,又可笑的是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农民张生,居然与另外两个德清当地人承包了德清当地的工厂,并担任工厂出纳;而这具有资质担当会计的冯娜却被张生、冯娜户口所在地,乡镇企业的坏人逼出了单位,这个体制下的畸形实在令人笑得前仰后合。

张生不在平湖,即便在平湖,他也保护不了这个心爱的女人——冯娜。张生只能干他的简单劳动,却勉强硬撑干“复杂”劳动;冯娜干复杂劳动的权力被剥夺了,连干简单劳动的权益也被取消资格了。令人好笑的是干简单劳动的张生却干了“复杂”劳动;适合干复杂劳动的冯娜却连干“简单”劳动的资格都被没收了。张生眼睁睁的看着这帮子坏人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冯娜认为这乡镇企业并好不到哪里去,她不想再呆在这个可怕的牢笼之内,于是她一身清白,愤然离开了乡镇企业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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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4/5/29 8:13:00的发言:

知青政策地方乱,

不算工龄还狡辩,

正常考试也不让,

实在让人太愤然。

======

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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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冯娜跟着张生,在农村这个苦难的环境中拼命打拼,着实也做出了一些成绩。他们小夫妻第一批在村中建造了二层小土楼,并在家中购置了家具、电气设备,他们家的独生女儿从小由冯娜的妈妈——外婆,在上海一手带大。冯娜的妈妈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让冯娜安心浙江农村的生活,一心一意跟着这个浙江农民,一生一世相随左右,白头到老。因为冯娜的妈妈是个传统的贤惠女人,她听党话,跟党走,让她的女儿冯娜也做这样的人。

期间冯娜确实是这样做了,然而带给冯娜的遭遇,让冯娜渐渐明白母亲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害了自己的一生。一个人走错了路,即使他或她再怎么样努力,都是无济于事,命运会极为悲惨的。张生再怎么样努力工作,也改变不了他窘困的环境,更不消说帮助、保护自己的爱妻,脱离苦难,那简直是白日做梦的痴心妄想。尽管冯娜明白了中国农民的惨况,然而一个弱女子,对于这世道,她又能怎么样呢?一次次的努力、挣扎、反抗,套在张生、冯娜身上的枷锁越来越紧,越来越残酷。

对于这些一连串的历史现象,冯娜年轻时候,还没深层次的认识问题的根源。老年时候的冯娜,一个偶然的巧合,她与互联网接触,让她在互联网的融通中懂得了许多。民主自由的进步思想让国人的脑袋豁然开朗了,明白了。冯那再回忆曾经走过的路,她明白自己曾经有多么的幼稚与无知,尽管那时候自我感觉还是不错。

那时候,乡镇企业倒闭的倒闭,关门的关门,卖给私人的卖给私人,走入歧途的走入歧途。集体经济变相成为私人经济,集体财产十钱不值一钱的卖给私营个体企业主,集体财富一下子流入私人的腰包,变成他们的财富。在乡镇企业的上海知青,普遍被驱逐、清退。之前,由于冯娜所在单位的领导不同意冯娜参加浙江省财政中专自学考试,冯娜由此触犯了工业办公室领导,他们的权威被冯娜鄙视与反抗。于是之后,冯娜愤怒的被迫到处打拼找生活。张生这个老农民在德清乡镇企业打拼的时间也不长,终究还是回到这个农民的窝窟之中。农民没有一技之长,文化程度不高,一亩三分破荒地中又长不出黄金,于是张生只得又重操就业,做小工,顺便管好一亩三分破荒地,维持一家生计。

在之后的日子中,冯娜曾经与张生,开办个体小商店,经营商业业务,维持一家生计;小商店业务被围困后,又改为其他经营;再后到各地进行游击战,找生活。总之夫妻俩吃的苦不少,受的难真多,有道是走得路多,吃得苦多。冯娜跟着张生这憨厚老实的农民没有少吃苦,幸福对于这个农民的妻子实在是奢望。

一晃,时间进入新世纪,农民张生与上海女知青这一对夫妻,进入老年时期。利益集团对于与农民结婚的上海知青实在是残酷,尤其是这些知青进入老年后享有福利待遇的问题。利益集团对待这些曾经的知青,简直可以说像对待敌人一样,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惨无忍睹。

当地政府在计算这些知青工龄工资退休养老金的时候,剥夺、吞噬他们与全国知青同等的权益。他们篡改中央政府有关知青工龄政策,计算退休养老金的23号文件;转而制定一个剥夺、吞噬知青工龄工资,反人类的258号文件,将这些被安排在乡镇企业知青的工龄工资一举歼灭。期间冯娜与知青们自发联系、联合,逼迫当地政府解决这些知青的实际问题。于是他们让这些知青个人出资,购买十年工龄的养老金。然后省府258号文件还是肆虐横行,冯娜又联系、组织知青为维护自己正当合法权益与利益集团展开维权、说理、对话行动。经过全省知青的说理维权活动,利益集团不得不纠正错误,归还知青上山下乡的10年工龄。那反人类的省府258号文件终于被知青打倒、废除。因为这个特色文件的制定者说出不吃人饭的言辞,此文件规定:农婚知青被按排在乡镇企业和城镇小集体企业工作时间、下乡期间都不能计算为工龄。此文件人为把知青分为三六九等不同的等级:农婚非农婚、乡镇企业非乡镇企业这两种天上地下不同情形的人。体制人为将他们划分为两种相差悬殊的不同等级,此文件是对老知青的严重不公、不平,是不尊重事实、歪曲事实、与党的实事求是政策相违背。因为知青被乡镇企业是政府行为,政府行为,理应政府买单。

冯娜与全省知青的维权活动终于初战告捷,十年的下乡工龄归还给了他们,她们拿到了20年工龄工资的养老金。其中包括10年自己掏钱购买的工龄工资,但是她们13年以上乡镇企业期间的工龄工资还是被利益集团无情的剥夺、吞噬了。之前她们并在原浙江户口所在地办妥医保手续。她们原来的户口便是非农户口,但是这批知青没有国家居住权房屋的安排,她们的名分普遍在农民丈夫宅基地建造的房屋内,所以说冯娜的居住权名分就是在这农民宅基地内的产权房内,不管她今后户口如何迁移,婚姻状况如何改变,不受任何改变的影响。

张生在2007年12月,15年一次性缴费21559元,每月领取一定数额的养老金;之前,老农民张生在浙江户口所在地每年交付一定数额的金额,办妥农民合作医疗保险手续。张生的底线人权权益的居住问题,显然是这农民宅基地上所建造的房屋。因为这是经过当地政府土地部门审核通过的批复,张生承包土地的承包权证更是一个中国农民的依据与证明,不受他丧失劳动能力“退休”后,户口迁移至何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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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龙行天下在2014/5/30 9:38:00的发言:

经历坎坷变化多,

顽强奋争作拼搏,

下乡工龄得承认,

乡企工龄仍不得。

========

谢谢龙行天下版主关注,并吟诗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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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冯娜具有非农户籍,劳动能力的时候,一直以来在浙江居住、生活、工作的时候,冯娜户口所在地,当地政府房管部门没有安排居民居住权房给冯娜。原因当然如出一辙,冯娜的配偶是农民。换句话说,冯娜在中国浙江农村,只能蜷缩在这中国农民张生与自己建造的私产农民居住房内,她的居住权与农民张生的宅基地建房批复以及底线人权权益毋容置疑是捆绑在了一起的。哪怕几十年后,他们丧失劳动能力后,他们的婚姻状况与户籍关系有所变化之后,冯娜的居住权益、房产权益、宅基地权益还是毫无疑问的永远存在。他们夫妻共同财产各50%的名分,谁想吞噬,没门,谁想吞噬,谁就是直接侵犯民众底线人权权益,冯娜决定誓死捍卫自己的底线人权权益。

因为冯娜在老年后,根本没有经济实力购买上海的产权房。1、当然冯娜不可能享有上海政府福利分房的待遇;2、冯娜更没有享受上海单位公积金买房的待遇,因为她的原单位是浙江平湖乡镇企业,这是冯娜原户口所在地的政府行为;3、冯娜更没有享受上海市民利用上海单位工龄,居住权房买断产权,上海市民的福利待遇。因为这个待遇是冯娜的娘家人(冯娜下乡前上海原户口所在地的户主)把冯娜挤出了这最后一班的末班车,他们的理由是“你的待遇在浙江,不能抢夺我们上海人的权益”。这第3点是一个什么概念呢,用数字来说话,更清晰明了了。也就是说,一个上海市民,在几十年前,大多市民他原有的居住房是国家房管所的租赁房,大多数的上海市民都是这样的,当然少数的上海市民是具有私房的。冯娜几十年前在上海1244弄4号的娘家就是国家房管所公房——租赁房性质的情况,冯娜家中的老父不让冯娜入户,就是这个关系,他不让冯娜享有上海市民真正的居住权。换句话说,经济上的概念便是一个上海市民在居住权上享有的利益。这个居住权的租赁房只要花上2万元左右的人民币,或用单位的公积金买断产权,眼睛一闭,老母鸡变鸭,这原来的租赁居住权房瞬间变成具有200万左右身价的产权房,显而易见这个原上海市民的租赁居住权房的价值明晰了。可是冯娜她没有能够享受到这上海市民的人权权益,她连自己的知青工龄工资都被浙江省利益集团吞噬了一只腰的金额,她连维持低标准的生活都是举步维艰,可想而知,进入老年的冯娜,她拿什么来购买那可怕的天价产权房呢?所以冯娜只能坚守在与农民张生共同建造的破土楼内,了却残生。

现在的情况很清晰了,不管是张生,还是冯娜,他们之前几十年都在浙江农村生活、工作,他们的底线人权、根基,毋容置疑的在浙江原户口所在地。因为他们的户口是退休后去上海的,上海市政府不可能发放一个国人根基的福利权益给他们。作为象征性的关爱,那是出于对曾经上山下乡知青,实施人道主义精神的民生、民情关爱,以及实施国家对老年人,人道主义的救助关爱。
事情明晰得如清澈透底的生态水,冯娜那时在浙江被乡镇企业后,是非农户口的身份之时,当地政府剥夺了她享有居民居住权的人权权益,所以她在农民丈夫张生批复的宅基地房中是唯一享有一个中国人在中国土地上,居住权益与产权权益的权力,任何人剥夺与吞噬他们的人权权益,都是不吃人饭的畜牲行为,哪怕之后冯娜与张生的户籍全部迁往上海。

那长安桥村的坏书记早已扬言,农村城镇化建设,农村房屋拆迁经济利益补偿根据户籍关系,这是政策,没有户籍的人的房屋,根据照顾性质,给予50%的居住权名分。这坏人又在散布打击压制民众,所谓特色政策的高压专制制度,冯娜根本不怕这无耻坏人的挑衅与压制。冯娜准备与这坏人作殊死的决斗,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冯娜坚守在破土楼内,每天茶余饭后,散步、休息、溜达到长安桥小镇的小街上,村人会告诉冯娜很多信息与新闻。因为冯娜与村人的关系很好,冯娜每次与他们闲聊唠嗑,村人感觉到冯娜的思维敏捷,说话公正,不怕权贵,仗义执言,是一个农民的真实好朋友。

“乍浦至新兴镇这段距离的路程内,这长安桥村的土豪们是这一带区域敛财最多、最狠的一个村级组织,他们得到的非法银子、利益也是最丰厚的一个村级部门。因为嘉兴火力发电厂建设在这儿,土地补偿利益与污染关爱金是长安桥村与乍浦镇这两个组织机构能够直接从中得益的渠道,那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源源不断的聚宝盆。所以镇村两级组织是抱团取暖,镇一级组织把个别坏人拉上村级组织领导的宝座,包庇得密不透风。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坏人做事总要露出破绽。比方说,冯娜你说的事,就是坏人侵占民众合法底线人权的事情;再有,上次村民自发维权之时,他们搞突然袭击,将好人踢下正座,将坏人扶上正座。这个坏人不是镇组织经过光明正大的民主选举产生上任的;这次他们又在大多数年轻力壮一家之主的渔民出海抓鳗苗的时候,将家中剩下的一些一字不识识扁担的老头老太叫到一起,教他们在谁谁谁的名字下面画圈圈,或打勾勾,这样的民主选举岂不荒唐。这个坏人统治下的村组织,会搞出什么好事情呢?这村组织内没有经济问题,鬼才相信。这儿的村民对这个坏人早已恨之入骨,痛恨不已,咬牙切齿,深恶痛绝,很多人表示对于这个坏人坐上这个位置非常反感。我看,不出这两年,村人会将这坏人拉下马。他应该滚下台,该去哪儿,就去哪儿。”老张与冯娜攀谈。

“老张,问题在于这坏人现在还在台上,他多呆一天,村人将多倒霉一天。因为他手中有权,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压制、打击民众,剥夺、吞噬善良民众的底线人权权益。譬如说,他剥夺、吞噬张生的底线人权权益;他剥夺、吞噬杏英的底线人权权益。杏英的丈夫死了,她亡夫单位每月发放给遗孀的抚恤金,这与杏英本人的养老金没有关系。因为亡夫单位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救助、关爱这单位职工的遗孀,并不代表你村级组织就能够吞噬她本人购买养老金的底线人权权益。这一对狗男女真不是东西,狗眼乌珠看见白银子,他们妒忌民众过好生活,他们要让善良的民众过苦生活,让他们不好过,苦不堪言。这坏人忧人发财自怕穷,他掌控的村级组织,没有一个像样的村级企业。他不把心思用在为村民办企业、谋福利上,不是千方百计为村民过上好生活上动脑筋,出大力,而是专门抠压民众最底线的人权权益,他真是个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他掌控着嘉兴火力发电厂包括土地、污染的补偿、关爱金,千方百计卡扣民众这些利益,将这些利益转变成为他们几个人坐地分食的盘中餐。这坏人把持着村中一切利益之权,私底下作的贪赃枉法、坐地分食的不法行为,善良的人们现在无法确切知晓,拿到证据。他在黑暗中浑水摸鱼,贪赃枉法干坏事。不过,不管怎么样,单凭他侵占农民底线人权权益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坏人。”冯娜与老张唠嗑。

“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那次由嘉兴火力发电厂常年污染引发的农民运动发生后,镇组织让生产队选出村民代表,并由检擦院插手,直接参加、干预,进行查账行动。但是村级组织的账簿却躺在镇级政府的办公室,村民代表根本没能看到村级组织的账簿。我是其中被选出的村民代表,所以我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没有瞎说他们,这是他们做出来的事情,我用人格担保,我说出的话是真的。而且我们查账小组的代表,在村部搞了几天的义务、无效“查账”劳动,连该发的工资都不发给我们。这些奴隶不说,我一个人说了也没用,所以我也就不说了。”王姓村民代表说。

“这样的事情怎么发生在如今民主自由深入人心,经济发达的江南水乡。所谓查账,查账,不让看账簿,这叫什么查账,这查账岂不荒唐,这其中必定有鬼,有见不得人的猫腻,有这村镇两级组织的坏人抱团取暖,坐地分食的嫌疑。”冯娜根据这一现象,顺藤摸瓜,指出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真相。

“我还发现,这个村级组织用的人,不是鞍前马后,阿谀奉承,就是点头称是,不敢违抗他们旨意的人。村中难道没有有才干的人吗?并不是,有能力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坏蛋用人显然是任人唯亲。譬如说那时村中建造庙宇,需要有人上下打点,跑腿办手续。庙宇的批复不但手续繁杂,国家有关宗教方面的政策比较严肃,故手续并不简单。我在其中出了大力以及付出经济,而他们不给发工资,并将我的大名排除在外。原因只有一个,我这个人实话实说,直言不讳。后来我再不参加他们内部的活动了,他们需要的是一批奴颜卑膝的奴隶、狗腿子。”老张想起补充说。

“冯娜,我告诉你,大凡这儿的老村民,大多数人知道这坏人与那对待村人态度恶劣的娼妇曾经有一腿的事情,也许只有你不知道。现在那娼妇的孩子已是10岁左右的年龄了,那孩子的长相与那坏人相像得如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翻版。如果到医院做亲子鉴定,验DNA的话,他们的丑事、劣迹肯定水落石出,暴露无遗。这一对坏男女自己做了丑事,还肆无忌惮打击压制善良的好人。不要他们的臭脸,真不是东西,她这只茅坑只有越掏越臭。这个村让这一对坏东西掌管着大权,村人遭殃受害啊。”其中一位潘姓村民告诉冯娜,冯娜并不认识她,但是她对冯娜有好感,她把知道的想说的告诉了冯娜。

“冯娜,我跟你说。听人说,这坏人居然通知搞卫生收垃圾之人‘张生与冯娜两人的户口不在这儿,不要为他们收垃圾。’言下之意就是搞卫生之人收本地人的垃圾免费,收外地人的垃圾,对方要付费。当然村部是发给收垃圾之人工资的,收垃圾之人认为工资少,他们让收垃圾之人向户口不在此地的外地人收取劳务费或小费。”另一位潘姓村民传言给冯娜听。

“两位老潘,你们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那坏人的地下相好曾经动手打过我这个老年人;至于是不是这坏人怂恿村中搞卫生之人有意不收我们家的垃圾,也有村人告诉过我。搞卫生之人不收我们家的生活垃圾,房客没有办法,只能将垃圾往河中倒。这混蛋真不是人啊,他要将这个地方搞成一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然后放肆让他这个坏团伙肆无忌惮压制打击善良的民众。上海有这么多的外来户人口,按照他的混蛋逻辑,外地人倒哪个垃圾桶,那垃圾桶贴上收费的标签;上海本地人倒哪个垃圾桶,那垃圾桶贴上免费的标签。这无恶不作的坏人想把民众的钱都往他兜中圈,该他村里支付的工资,他想赖掉一点好一点,让民众为他支付。然后他能把抠下的钱,坐地分赃,这坏人想得真细致周到。他恰不知耻,无耻得真不要脸,真不是玩意啊。”冯娜结束了与村人实事求是、直言不讳的实话实说。冯娜一席话博得了村人的点头赞同与齐声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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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要说张生这个地地道道的中国老农民,被原户口所在地,当地村级组织现任党书记打击迫害,作为攻击对象的时期是在张生老农民步入老年,户口迁往独生女儿上海户口所在地之后的时期。不过张生老农民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他的户口迁往何地不影响他在农民退休时原户口所在地的根基,农民人权权益的保障。因为他自己掏钱购买的农民养老金与国家赋予中国农民的承包地,以及由政府批复的宅基地建房不随户口迁移而改变其原有的性质。因为这个老农民的户口是在他60周岁以后迁往女儿户口所在地的。张生自己一次性掏钱21559元购买的农民养老金,每月只能拿到323元的养老金,这323元人民币中包括中央政府监督地方政府每月发放的100元。这100元人民币的概念便是一个中国农民哪怕一分钱也拿不出,这100元钱也要发放到这个中国老农民的手中。

上海政府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实行社会帮困救助,这个中国老农民由于历史的原因,他的妻子是上海知青,他的独生女儿在上海,他的户口必然要迁移到独生女儿这儿,但这并不等于他老农民的身份改变了。他的身份到死还是一个中国农民,他的一切身份福利待遇毋容置疑的在原户口所在地,任何人不能剥夺他中国农民的身份与人权权益。因为他的户口是在他62周岁时迁往上海的。上海市政府,只是看在他户口迁往上海后,这323元农民养老金,确实不能够应付上海地区最低生活的保障线。作为政府救济帮困,是上海市政府所办的亲民实事;作为张生这样的特困人群,上海市政府并实施救助医保政策,这是上海市政府所办的民生善事。

冯娜在浙江,被当地政府剥夺、吞噬企业期间,一只腰的工龄工资。像她一样年龄的原上山下乡的知青都应拿到30年以上的工龄工资,应该享有3000元左右的退休养老金。但他们被剥夺、吞噬十几年企业期间的工龄工资,吞噬的数额应该在1000元左右的退休养老金。所以冯娜的户口迁往上海,冯娜自然也得到了上海市政府每月200元左右的帮困补贴,并办理社区居民医保相关手续。

由于冯娜被农婚的恶果出现了这样两头拿钱的奇怪现象,但这两头拿钱加起来的总额不如人家一头拿钱的银子;由于张生娶知青为妻的恶果出现了他原户口所在地的坏人,居然狼子野心,丧尽天良,想剥夺吞噬他一个中国老农民正当合法,最低人权的权益。张生同样也是两头拿钱,但这两头拿钱的总额也就是上海特困人群最低保障的数额,换句话说上海发放的最低保障救助金中扣除张生在原户口所在地自己掏钱购买,每月领取的323元的农民养老金,也就是说张生确实是一个最苦难的中国老农民,上海市政府只是对他实行了人道主义的救助。

说到张生这个老农民原户口所在地的现任村党书记,他还有一段无耻的短暂历史。2009年的9月份,浙江省平湖市乍浦镇长安桥村村民自发形成维权运动。这维权运动是由嘉兴火力发电厂建设在当地农民的居住房附近所引起,长期以来电厂生产过程发生的煤灰粉尘,导致污染周边环境。村民自发形成保护自己底线人权权益,进行维权抗争。在此农民运动中,如今的党书记,那时还是一个埋伏在村民会的坏人。他伙同当地镇政府某某某,陷害民众的好书记,而篡夺了村党书记的职位。那时,真相大白之时,村人叹了一口大头气,无不愤慨的说“搞了半天,抓了好人,树了坏人,灭了好人的正气,长了坏人的邪气。”

下面是冯娜在《有那样一个地方》中篇小说中的几节文字,描述此事的过程。下面的倩倩便是此文中的冯娜;下面的金生便是此文中的张生;下面的林槐乱便是此文中的村党书记;下面的陆蚯碧便是此文中的村新任文书,村人众所周知,村书记的地下相好。

倩倩的户口原本在这儿的时候,合法权益,基本人权包括工作,(当地政府将上海知青硬往乡镇企业乱塞,剥夺知青应该享受中央有关计算工龄工资文件的待遇)居住权(居民户口却没有国家居住权房屋的安排)全都被剥夺,上海知青就如寄宿在此的天外来客。原本倩倩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但是经过人生的历练,她也多长了一个心眼,在村民代表这儿走访了一下,并问道“在开村民代表讨论会议确定关爱基金发放的范围时,你们这些人中是否有人提出按照户籍规定享受抚慰金发放的名单,户口不在这儿的不能享受同等待遇?”

“哪个不吃饭的会说这样的话,我们受到污染毒害,受到关爱,你居住在这儿,同样受到污染毒害,我们当然希望你得到同等的关爱,这是应该的。我们能得到抚慰,你为什么不应该得到抚慰呢,这不公平。而且你们是一直居住在这儿的居民,与外来打工者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相信实话实说,绝不编造。”村民代表如实告知倩倩。

“这是查户口啊,这是受毒害才受的关爱,关户口什么事啊,动不动就往户口上扯,这不是胡扯嘛。”另外的村民代表同样义正词严的说。

倩倩心中有了底,准备第二天就上到村部办公室,上一上底层权贵的烂铁头。倩倩这个钉头虽然无权无势无财,但有正义、真理。哪怕他们利用手中权力压制成功了,但是倩倩还得让他们的丑恶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天下人知道中国有个浙江省,浙江省有个平湖市,平湖市有个长安桥村,专门想方设法表演挖空心思打击、压制民众的卑劣伎俩。他们偷换概念,肆意剥夺人权的无耻行径,确实又是盛世一道灰色的垃圾尘埃、臭狗屎堆。

村民大闹嘉兴发电厂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嘉兴火力发电厂向当地居民承诺实事之一在煤灰通道上安装路灯已经实施;接下来拨一笔资金作为安抚村民的关爱举措:女50岁以上,男60岁以上,居民户口每人每月享受70元安抚金慰藉,农业户口每人每月享受50元安抚金慰藉。

虽然倩倩的户口不在这里,户口是在2009年迁往上海的。但是上海、浙江两地都没有安排给倩倩的居住权房,倩倩只能居住在深受粉尘污染严重危害的该村,而且这个房子是倩倩的私有财产,倩倩原本一直居住在这里。一个人常经受打击,抗打击能力显然很强,哪怕倩倩夜晚做恶梦,白天还是巍然屹立,精气神十足,没有怠倦的神态。

今天倩倩想写一个帖子,想说二句原创“有道理的‘输’永远胜过没道理的‘赢’。”再有一句是“他们的‘赢’靠的是权力。”

话说第二天上午倩倩直奔村部办公室,寻找村书记。倩倩与村干部一般没有什么大的接触,唯独与前任原本好支书有过几回接触,在倩倩的印象中那真是一个群众的好支书,却被上面在这次群众大闹电厂风波中作为带头闹事者抓了进去。倩倩与村民关系十分融洽,村中发生什么事。人家都会告诉她。

这次找的是新任村书记,因为倩倩不喜欢攀高枝,所以也就不认识这些上面相信的官。有人告诉倩倩“那个穿咖啡色真皮夹克衫的人就是。”

倩倩径直走过去,开门见山的说道“书记,电厂关爱基金是按照什么依据发放的。”

“依据户籍发放。”新村党书记脸色铁青,庄严神圣,一句话过门,再没有多的话想理睬草民。

那神态俨然像一个威严的县官,眼中见不得百姓。那新村党书记油头粉面,与先前说的村民委主任比较来得更一本正经两端突出,趾高气扬,皮肤雪白粉嫩,一看就知道根本不是好好的走街串巷,进东家出西家为村民谋幸福的好书记。那个形象如别人上辈子欠了他钱不还似的庄严。那人五人六神抖抖的摸样让倩倩觉得真好笑。他这状态自我感觉也许很幸福,百姓在他眼里也许就是一粒沙子,容不得你在此发表言论。在他们的眼中,言论自由对于你们这些草民是多此一举。这可怕的沿海地区,那党书记真是不可一世,那神情真讽刺又可笑。

“什么是‘关爱’基金,请你解释一下。这关爱基金成了‘户籍’基金,关户籍何事?请你回答。凡是当地受到危害的居民都能享受到关爱,凭什么我们就不能享受关爱?你说。”倩倩开门见山,一针见血的说

“凭你户口不在这儿。”党书记解释、回答不出我提出的两个问题,一口咬定户籍两字。受到粉尘污染危害与户口搭什么界,一个劲的咬住户籍不松口,简直就是牛筋牛攀,蛮不讲理。

“我要再跟你说一声,这是受到毒害的关爱基金,不是调查户口的关爱基金。”

“你的户口不在这儿,给你,那么像外地人、开店的人也要受关爱了。”

“错,他们是赚钱、开店,我们是居住、生活,人家是自愿进来的,我们是原本居住在这儿几十年的老居民,我们是国家安排我们居住在这儿的老居民。电厂还没开,我们就住在这儿,要让我们走,安置我们住房啊,想让我们自己走,我们没处走。人家是发财,我们是活命,你说发财重要还是活命重要?我们的性质与他们根本不同,别找借口赖掉电厂拨下来的关爱居民的安抚金。”

“我现在受电厂污染危害无处可走,你们连这抚慰金都要压下去。”倩倩的重磅炮弹接连不断的在村部办公室炸开。

“你有没有房子居住,这我不管,这不是我们村支部的事情。”

“我再跟你说一声,我们的居住权房与产权房唯一在这儿,你明白了吗?!你剥夺人与人之间平等的权力,关爱基金的钱发放得不公平是你们村支部的所为。人家受到粉尘污染危害能得到关爱,我同样受到粉尘污染危害,凭什么我不能得到关爱。”

“名单不是我们村支部决定的。”

“那是谁决定的。”

“是村民代表开会讨论决定的。”

“错,不是你说的这样的,我在下面早调查清楚了。没有一个村民代表说是要以户籍为依据确定关爱基金发放的对象。这完全是你们一两个人篡改村民代表的意愿,而将这些坏主意赖在村民代表头上,无耻啊。你还吃不吃人饭啊?!”

“我不想与你说了。”听到责问他还吃不吃人饭,村书记快蹦起来了,于是恨不得将你搞成“阶级敌人”似的咬牙切齿。道理说不过,他就采取不理你的方法,他党书记似乎永远正确。

“你还是不是书记?你只要承认不是,你可以回家睡觉了,我不找你。”

“你不讲理。”

“到底谁不讲理?”

“你是书记才找你呀,你要不是书记没一个人理睬你的,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大得了不起的官老爷人物了,就是县委书记对待我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哪像你如此刁蛮。”倩倩又高声朗诵起来,而且将“你要不是书记没一个人理睬你的。”这句话又重新播报两遍,气得他官气大倒,威风扫地。因为那家伙实在欺人太甚了,他欺负倩倩家那个人老实,自己又是弱女子一个,他认为好欺负。倩倩又急中生智从口中爆出雨点般的正义言辞“你这个书记,什么态度,百姓有事提出问题,你不是耐心分析、回答,而是摆架子,发态度,蛮横发威,我买你什么帐啊,你目中无人,了不得啊。人家要奉承拍马,我可不信这一套。”倩倩一席话说得他没话可说,没有操架之地。

倩倩接着再说“压掉人家享受关爱基金平等人权的权益,却还要装出一副圣人的样子。去掉伪装,在我的面前别装成一幅了不得的嘴脸,我不吃你这一套。”

“错。”党书记牙齿缝中挤出一个字。

“错在哪,你表现出来的就是这德行。”

倩倩心中想道,电厂建造在这土地上,危害一方百姓的生命安全,就关爱了这点甜头,这底层衙门内的狗头还要想从中榨取些好处,把该得到关爱的群众排除在外,狼子野心何其毒也。还千方百计,挖空心思,想尽法子,说是村民代表让这样做的,把垃圾行为的责任推在村民代表的头上。由于愤怒,倩倩随口又是一句“好吧,利用权力,压制真理,你可以不发,但你阻止不了我在网上给你们曝光的权力,你夺不走我言论自由的权力。”

“你去爆,我不怕,你还可以去告。”

“谁要告你,你书记嘛,穷人哪能告你书记,你这村书记背后有人撑呀。”

“你穷?你户口在上海。”这也是书记说出来的话,什么形象,什么境界,笑死人啊,一个共产党员的干部,说话如此荒唐。

“该给我的一点点关爱抚慰金都硬要吞噬,我到哪儿去找富。没人给我们温暖,你几时挑我富了。一直以来,我是你们村的老居民。”倩倩一个草根百姓说话实事求是,村书记的言辞怎么像不吃人饭放出的屁。

倩倩通常走出衙门都是大笑三声,拔腿就走的,今天上午也是如此,结束这不断的打击,不断的历练,不断的乐观。下午倩倩还要去镇衙门“领教”一下另外一种版本的荒唐逻辑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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