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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二、牛房试婚 1,郎才女貌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朱蕴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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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房试婚 1,郎才女貌  发帖心情 Post By:2012/3/1 16:50:00 [只看该作者]

 

二,牛房试婚

她天资生的美丽,一双圆溜溜的勾魂眼,电波闪闪,摄人魂魄。未曾开口,即已有情。传情达意,全靠眼眉。两条乌黑的羊角辫,随头而动,显示出她的青春活力。年轻活泼的采茶姑娘,怎耐得住深山里的寂寞和惆怅?生气勃勃的红杏,总是在阳光明媚的季节,悄然出墙。果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苗条风流的采茶姑娘,遇到了下放知青痴情男。恰似干柴遇到烈火,一夜烧到大天亮。

她那湿润的红唇,充满性感,魅力无穷。白天红唇开启,笑容满面,酒窝深陷;夜里给我香吻,吻遍脸颊,粘住我的嘴唇------

我与她牛房试婚,曾经使尽招数,尽情纵欲,久战不衰,酣畅淋漓,高潮迭起。只是她轻信谗言,迷信界线,泣血捶膺,分道扬镳,怀孕而去------

改革开放,迎来了有中国特色的春天。生活小康,在追求精神生活的同时,又带来了新的思考。人间的悲欢离合,恰似月亮的阴晴圆缺。只是掩泪悲千古,给人多少的无奈。



1,郎才女貌

1974年1月15日 经过近三年的监督劳动,我终于改造成功,摘掉了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帽子。自从1970年5月3日我被关进对敌斗争学习班,剥夺了政治权利,限制了行动自由后,我已经多年没有回故乡无锡探亲了。无锡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听说年迈的父亲已经从辽宁省的劳改农场刑满释放回来,正在安徽郎溪飞里农机站担任技术顾问。多年不曾见面,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因此,摘掉帽子,恢复自由后,我决定回无锡一趟,然后去安徽郎溪飞里农机站探亲。并且,利用探亲假的机会,自带盘缠干粮,亲自到江苏、安徽等地的丘陵山区,考察黄鼠狼的生态环境,以及向当地猎户、群众了解山地狩猎技巧,完成“丘陵山地的狩猎技巧”一节的写作,以期《黄鼬(黄鼠狼)的狩猎》一书,更加完善。

我买了几斤花生米、带了两只老母鸡,乘汽车回到了老家无锡市。

姐姐告诉我:母亲和小妹也跟着父亲一起去了安徽,他们租了房子,住在离飞里农机站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在去郎溪飞里农机站之前,我首先去了无锡、常熟、沙洲、江阴四县交界的顾山,那里是我的出生地。我的生身父母和兄弟姐妹,都在顾山。我住在顾山陈墅的生身父母家里,生身母亲给我讲述了我的身世和家庭情况。由于家境贫困,我出生后十个月就送给了朱姓人家。我的一个妹妹,送给了王姓人家。那天傍晚,我见到了自己的嫡亲妹妹,她叫雪芬。妹妹长的十分漂亮,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就像电影明星一样。还有一个弟弟,给不知名的路人抱去了,至今杳无音信。然而,尽管我出身贫苦,给了朱姓人家后,由于继父朱云生被诬陷为走资本主义道路,判了刑劳动改造,因而株连到了我。我因此上不了高中,因此成了“可教育好的子女”,因此进了对敌斗争学习班,因此被押上盐城体育场的万人大会,无辜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分子------

生身母亲淌着眼泪说:“这就是命!是你的命苦啊!------”

我在顾山,用一天时间考察了山地黄鼠狼的生态环境。再用一天时间,到山脚下的村庄,走访捕捉过黄鼠狼的农民,向他们请教山地捕捉黄鼠狼的技巧和经验。之后,我又去了无锡堰桥的西皋山。

我1—8岁,在西皋山山脚下的许巷村度过了天真的童年。记得小时候家乡闹饥荒,家家户户吃糠咽菜,能够吃上豆饼、花生饼,就算不错的了。

我从锡澄公路的胡古渡汽车站下车,抄小路直奔西皋山山脚下,考察黄鼠狼的行动踪迹,直到天晚,方才投宿许巷村。

第二天,我翻过西皋山,到山脚下的王庄,向捕捉过黄鼠狼的表哥,了解了捕捉黄鼠狼的情况。

接着,我从无锡市乘车去溧阳,住在溧阳舅舅家里,考察了溧阳城西仙人山、鸡龙山、对门山、大石山、罗汉山等丘陵山地黄鼠狼的生态环境。之后,我从溧阳乘车去安徽郎溪,再从郎溪乘车去飞里农机站。

那天早晨8点钟,我乘上了溧阳开往安徽郎溪的长途汽车。汽车在不太平坦的石子路上中速行驶着,长途旅行让人感到单调乏味,我从书包里取出野外调查的原始资料,开始整理起来。

不久,坐在我旁边的旅客和前面两位旅客聊起天来。聊着聊着那位说苏北方言的旅客,听不懂前面两位说溧阳方言旅客的话来。就在他们感到扫兴的时候,我收起资料,帮助他们解释起来。因为,我初中生年代放暑假时,在溧阳舅舅家住过,并且,能够讲一口出色的溧阳方言。而苏北方言对我这个下放到苏北的知青来说,也是听惯了的第二家乡话。只是坐在我旁边的苏北旅客听了我的解释,感到很不好意思,尴尬的聊天很快就中断了,车厢里又开始沉默起来。

前面到了一个小站,有两个旅客从车厢后面跑过来下车,我调头向后面看去。突然,我发现,在我左侧走道后面一排的座位上,坐在一个相貌十分标致,两眼水灵灵的年轻姑娘,正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呀!好一个美丽的姑娘啊!真是苗条风流世无双,勾魂摄魄将人拴。

我神魂颠倒,心神不定地打量起这位姑娘来。

但见她:

身穿粉红的确良,脸孔标致的确美。

未曾开口已有情,传情达意靠眼眉。

圆溜溜的勾魂眼,电波闪闪胜似镭。

秋波迭迭送情郎,不用红娘来做媒。

那姑娘见我正在打量她,笑盈盈地给我送了一个秋波,就低下头去。

我转过头来,思量起来:这位年轻美貌的姑娘,是哪方人士?在做什么工作?有没有对象?------能够和这样美貌的姑娘在一起,生活再苦再累,也是不觉辛苦只觉甜的!尽管我国传统的婚姻观念是“门当户对”,即所谓的“板门对板门,笆门对笆门”。到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年代,一个人的出身,则又成了婚姻的筹码和关键。即所谓的:“鱼恋鱼,虾恋虾,乌龟爱的是王八”。但是,我才不管那么多陈词滥调,清规戒律呢!在我心目之中,男女之间谈情说爱,靠的是郎才女貌。什么出身好不好、地位高不高、政治思想、金钱权势等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男人关键是要有道德、有知识;女人关键是要有品行,有相貌。连深山里的白毛女,也是美女扮演的呢!总不见得让一个出身好、思想好、有钞票的大麻子上台扮演白毛女吧?当然,麻子上台之前,可以涂脂抹粉进行化妆。但是,麻子抹粉,洩死老本,经济效益就糟糕了------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又回头看起她来。

她见我再次回头看她,知道这次回头是英雄难过美女关了,于是再次笑盈盈地给了我一个秋波,脸上泛起阵阵红晕,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我心知肚明,渔歌互答般地对她微笑了一下。

当我第三次回头看她时,通过两个人的眉目传情,我们之间不用言语,就已心领神会,有了某种情缘和祈愿。

中午12点钟,汽车终于到了终点郎溪站。

下车后,我径直奔向车站售票处。

小小郎溪车站,只有几排座椅,两个售票窗口。售票窗口已经有十几个人排着队,我刚刚排好队,就发现那位姑娘竟然排在我身后。

我感到一阵惊喜,心想莫非她也是去飞里?要是两人再能同路该多好啊!于是,我彬彬有礼地问她:“你去哪里?”

她笑着回答:“我去十字铺。你去哪里?”她反问道。

我说:“我去飞里。飞里离十字铺有多远?”我问道。

她说:“飞里到十字铺有60里路。但是,没有直达车,要经郎溪转车。”

我买了下午一点半郎溪开往飞里的车票。

她买了下午两点郎溪开往十字铺的车票。

我看了一下手表,对她说:“离开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上街吃饭怎么样?”

她微笑着默默无声地点头答应了。

我们顺着大街一路走去,郎溪毕竟是个小县城,街道上行人十分稀少,我经常调头看她,她总是含情脉脉地对着我笑。我心里热乎乎的,尽量放慢脚步,和她肩并肩地保持着同步。

来到一家饭店门口,她对我说:“这家饭店的排骨面不错,你去吃吧。”

我说:“我们一起进去吃吧。我请客。”

她腼腆地说:“我还是到那边去吃吧。”说罢,她对我笑了笑,走了。

我心中惦记着这位年轻美貌的姑娘,匆匆吃完排骨面,就回头向汽车站方向走去。

当我走到街道十字路口拐弯处时,只见她早在那里等候我。这里是通往郎溪汽车站的必经之地,也是道路四通八达容易迷路的地方。看来她多次来过郎溪,对这里比较熟悉。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去吃中饭,早就在那里等我了。

她一见我就笑,笑得那么地甜蜜,我确信这位姑娘真的对我有意了。

我关切地问她:“你吃过中饭了吗?”

她说:“出门之前,我带了干粮,路上只是买两个茶叶蛋。茶叶蛋比较卫生,吃起来也方便------”

看来她是很会过日子的!我爱屋及乌,心里尽是想着她的优点。

我和她一起来到郎溪汽车站,并排坐在一条座椅上。

我想对她讲,但又不敢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良久,我问:“十字铺有山吗?”

她答道:“有中华山。”说罢,她深情地瞟了我一眼。

我们座椅的对面,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直在笑嘻嘻地注视着我们这对情侣。见她那么多情,那位老太太情不自禁地插话问她:“你们是小两口吗?”

我笑着看她怎么回答。

她光是看着我笑,并不回答那位老太太的问话。

我连忙对老太太解释说:“我们是在路上刚刚认识的。”

听了我的解释,老太太随口说道:“你们郎才女貌,真是天生的一对!”

“是吗?”我笑着问她。

她深情地给了我一个秋波,忍不住笑了。笑得那么幸福,那么开心。

我问她:“你在十字铺干什么工作?”

她答道:“在十字铺茶场采茶叶。你在哪里工作?”她问。

我答道:“我老家是无锡人,是个下放知青,在苏北盐城新洋试验站工作------”

她又问道:“你的业余爱好是什么?”

从她的目光里,似乎她想更多地知道我的一切。但是,对于我来说,只在乎眼前的这个人就行了,其他的情况,似乎并不重要。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我答道:“我爱好读书,爱好打猎,爱好游泳,爱好打篮球,也爱好拨弄拨弄胡琴、笛子、箫------”

她说:“看来你的兴趣很广泛,也喜欢爬山吧?”

我说:“嗯!苏北沿海我们那里没有山,我想去中华山玩,你欢迎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我:“你去中华山干什么?”

我直言不讳地说:“想去看看你------”

她顿时满脸绯红,笑着点点头,表示欢迎。

我问:“中华山有野生动物吗?”

她答道:“听说有野猪,但是,我们没有见过。你对野生动物也感兴趣吗?”她问道。

“嗯,我正在写作一本捕捉黄鼠狼的书,我们苏北沿海滩涂黄鼠狼比较多,但是,那里没有山地。由于我国三分之二的面积是丘陵山地,因此,需要到山地考察一下黄鼠狼的生态环境。”说罢,我从书包里拿出在无锡、溧阳等山地的调查资料给她看。

她看着看着笑了起来。最后,干脆不看资料,看起我的人来------

她将资料还给我时,离我坐得更加近了。

我感觉到她如胶似漆,像膏药一样粘在了我身上。

我俩之间,似乎是展开了一场爱情闪电战,仅仅几个小时,就从一见钟情发展到了情有独钟、难舍难分的地步。

我十分喜欢这位美丽的姑娘,从心底里感激她能够看上我这个陌生的下放知青。我决定到飞里农机站看过父母后,就到十字铺的中华山去看望她。于是,我从书包里拿出纸和笔,请她将地址写给我。

她工工整整地在纸上写着:三师16团7营2连3班 史娇妹。

接着,她笑盈盈地说:“你可以从飞里到水鸣桥,再从水鸣桥到十字铺。到了十字铺,翻过两个山头,就到我们连队了。”

我认认真真地听着,小心翼翼地收好纸条,说了声“谢谢!”

郎溪汽车站的进站口开始检票了,我收拾好书包,站起来与她告别。

我俩依依不舍地久久凝视着对方,仿佛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份。我转身进了检票口,见她还在向我招手。

果真是: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姑娘届怀春,小伙都钟情。
郎才配女貌,天生是一对。
今日离别去,何日君再来。
 

我在郎溪汽车站乘上了开往飞里的中巴车。看来飞里是个小镇,上车的乘客,几乎都认识,见了面都会相互招呼寒暄几句。只有我这个新来乍到的陌生人,没人理睬,一个人默默无声地坐在座位上。

车到半途,我急于想知道父亲在飞里农机站的情况,于是,就问坐在身边的一位乘客:“请问,飞里农机站离飞里汽车站有多远?”

那位乘客打量了我一番说道:“飞里农机站离车站只有一里路,我就在农机站工作,你找哪一位啊?”

我说:“我父亲朱云生就在农机站工作,我是来探亲的。”

那位乘客惊讶地叫了起来:“啊——!你是朱师傅的儿子啊!我们都认识朱师傅的。你家小妹也在农机站开机,没有听朱师傅说起过有儿子。想不到朱师傅好福气,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儿子呢!”

不等那位乘客的话说完,坐在对面的一位姑娘,居然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瞟了那姑娘一眼,只见她穿着时髦,打扮洋气,头上的发型像宫女,脚上的皮鞋像金莲,手上的名表像进口,高挑的身材像模特,脸色笑得像桃花------

我心里好笑道:“今天真是交桃花运了!怎么上了车就有美女朝我笑啊!”

再看那姑娘,分明正在全神贯注地打量着我,朝我含情脉脉地笑着呢!

那姑娘容貌似月宫嫦娥,目光似电波闪闪,笑靥似花蕾绽开,神态似杨柳扶风,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撩得我心思浮动,遐想顿起------就在这时,那姑娘抬起左手理了一下秀发,从她手腕上戴的那只明晃晃的手表来看,我推测那姑娘已经有了恋爱对象。而我则心中迷恋着娇妹,怎能萍水相逢就乱了鸳鸯配对?

“唉!谈恋爱要专心,要真诚,要忠贞不渝,不能见好爱好,心猿意马。常言道:千拣万拣,拣个猪头瞎眼。自己已经跟娇妹谈了,就不能三心二意了。不要说像宫女,就是像仙女,也不能谈了!”我告诫自己道。于是,我不动声色,调过头来,不再看那个姑娘。

郎溪到飞里,一路都是山路。汽车上山时哼哼哼,下山时呼呼呼,九绕十八弯,煞是风景。

我第一次乘汽车绕山路,感到既惊喜,又刺激。从盘山公路上向下看去,小溪、农田、村庄尽收眼底,令人心旷神怡。

汽车一路停靠了几个小站,傍晚时分到了飞里汽车站。

我下了汽车,人地生疏,正要问路,忽然听到那个穿着时髦的姑娘对我说:“大哥!你跟着我走!”

我一时感到非常纳闷,再看那姑娘,分明是在向我招手呢!

那年代,做好事,学雷锋的年轻人是不少的。但是,遇到这样热情大方的姑娘还是第一回。我跟着那姑娘走了一段路,拐弯到了一家深宅大院门口,那姑娘直匆匆地朝院内走去。我站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那姑娘见我不进门,一边对我招手,一边朝院子内高声叫道:“小妹!你家哥哥来啦!”

“噢!来啦!”小妹兴冲冲地跑到门口说:“阿哥!你来啦!”

小妹谢了小华子,领我进门,在深宅大院西边的一间房内见到了父母。

父母年纪老了,但是精神不错。我八岁的时候,父亲就去辽宁劳动改造了,十几年没有见面,父亲见我已经长成英俊的年轻人了,十分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小妹说:“今天阿哥来得真巧呐!是小华子带回家的。”

母亲说:“小华子又漂亮,又勤劳,是个好姑娘,要是说给我家朱蕴忠做老婆,我是蛮欢喜的。”

父亲冲着母亲说:“啊哟!你就只知道小华子好!漂亮!漂亮!将我们农机站的小沈弄得神魂颠倒,又不要人家小沈了。”

母亲说:“那可不能怪小华子,是她家里的亲戚硬要将她介绍给舅舅家的一个儿子。她舅舅家有钱是有钱,只是那个儿子我见过的,长得丑死了,小华子嫁给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老头子啊!你不要不相信!小华子见了我家朱蕴忠,肯定不要他舅舅家的儿子。”

父亲说:“好了!好了!小华子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人家舅舅家买的。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就歇歇吧!”

就在这时,小华子的妈妈过来了,她满脸堆笑十分热情地说:“朱师傅啊!还不知道你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儿子,今天就到我家吃晚饭。”

父母亲连忙故作姿态推辞道:“你们家的心意,我们领了。这吃晚饭嘛,就不用了。”

小华子的妈妈一再盛情邀请,说:“远亲不抵近邻,你家儿子难得来,无论如何要给我个面子吧?”

母亲瞟了父亲一眼,说:“好了唉!既然人家盛情来请,你就让儿子去吃晚饭吧!”

父亲顺水推舟说:“好!好!好!就依你吧!”

“走!走!嘻嘻------”小华子的妈妈拉着我的衣袖,眉开眼笑地带我到了她家。

晚饭不算丰盛,但是,小华子和她父母,对我十分客气,十分亲切,十分喜欢,十分中意。

特别是小华子的妈妈,对我是越看越欢喜,她夸道:“朱师傅的儿子,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知识的小伙子。”

那小华子更是满脸欢笑,百般殷勤,抢着给我斟酒夹菜------

吃过晚饭,小华子和她妈妈,一起送我回到家里,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母亲见小华子她们回去了,就对父亲说:“老头子啊!你看怎么样?我们还没有托人去说媒,人家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父亲咧开嘴“嗨嗨嗨”地笑着,没话可说。

母亲唤着我的乳名说:“阿大,你看隔壁房东家的小华子怎么样?”

我说:“小华子人品的确不错,只不过我已经有对象了。”

母亲惊讶地说:“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谈的对象啊?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啊?”

我说:“今天刚刚在路上谈的对象。”

母亲根本不相信,说道:“瞎说八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路上能够谈到对象。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将路上遇到娇妹的经过告诉了父母亲,接着说:“明天我要跑到十字铺茶场去找娇妹。”

“简直是天方夜谭!”“简直是昏说乱话!”父母亲几乎同时说道。

母亲说:“十字铺茶场采茶姑娘多的是,你舅舅家一个亲戚在十字铺茶场做指导员,请他帮你介绍一个对象,还不是满园拣花,抓一把给你挑挑啊!你到哪里去找那个娇妹啊?”

我从书包里,取出娇妹留给我的纸条,给母亲看。同时说:“明天我从飞里去水鸣桥,然后从水鸣桥去十字铺茶场,再去找娇妹------”

母亲说:“那么,你就去找了试试看吧。回来时,顺便到水鸣桥裁缝店里,将我放在那里做的一条裤子带回来。从这里跑到十字铺有五、六十里路,今天你就早些睡觉休息吧。”

母亲安排好床铺让我休息。

父亲则在一旁自言自语地说:“唉!没听说过,路上还能谈到女朋友,本事竟这么大!说给谁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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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心情 Post By:2012/3/2 12:36:00 [只看该作者]

路遇心仪小娇妹,

一见如故倾心归,

家中介绍不再要,

只等明日去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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