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觐藏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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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觐藏历程

一、残酷的失望

    拉萨，曾经是那么近切，似乎就在办公室的外面，因为天路建设的指挥中心就在这座楼里。一本《青藏铁路建设者手册》还没来得及翻看，开工纪念的邮品和通车纪念章就接踵而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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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02年秋，青藏铁路的建设正是各媒体的重点噱头，宣传的铺天盖地。刚上大一的儿子向我提出了要求——上青藏线，作为第一年的社会实践内容。我与青藏指的付指挥长联系，走团委的线，安排03年暑期10名左右的大学生下工地，格尔木接人，我也正好去工地看看。听说是清华的学生，没费什么事。而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无情地撤销了我与西藏的约会。
    不知觉间，稍一阵忙碌就到了退休的岁数。与同事们闲聊时也说起了我唯一的遗憾：三十年的铁路生涯，竟没能踏上过天路之线。大家就宽慰地玩笑着，你敢去我们谁敢奉陪啊！
    “...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起，我就一直梦想着驱车驶上川藏公路，目标当然是拉萨。为此改造了我的吉普：加高了底盘，将鼓刹换成盘刹，安装侧杠......；为此搜集了大量进藏攻略：西行简记，横穿西藏，八月上贡山......；为此进行了长期的准备和演练：越野驾驶，野营露宿......。”
    心脏放支架一年后的复检时，我的主治医生对聆听说，“放心跑去吧。全国各地，除了西藏哪儿都行。”他知道我越野的爱好，更是在宽慰聆听。我说“就想去西藏。”他说“那绝对不行！”，口气坚定、决绝。
    我当时的心情，可以用“悲愤”这个词了，心真是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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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知父莫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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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高考前夜，儿子抱着录取通知书（保送生）仍是紧张的不行。半夜里跑下楼来，挤到我的床上才沉沉睡去。
    儿子十八岁生日拿了驾照，跟我山南海北驾着车野跑。修车的时候，是个不可多得的助手。野营的时候，也能看出他的紧张。他爱听我和朋友们漫无边际的闲聊，就像听故事一样。而出游也就成了他的爱好
（游记：放牧心灵（http://www.chinazhiqing.org/bbs/dispbbs.asp?boardid=13&Id=279&page=57 ）

   好像是在读博前后，他独自的活动多了。甚至还打起背包，驴行了不少地方。若按省级区划算，竟先我走遍了全中国。
    再后来工作了，结婚了。终日里打着“飞的”到处奔波，一、两周见不到面。我们老两口也就乐得个省心，除了网上的事再无牵挂。闲来钻山沟，下江南，游海岛，转台湾。只是未曾起过进藏的念头。
    去年夏天，儿子问：“十一有什么打算？”我说没有。尽管聆听总是在担心，总是在阻拦，无奈有小两口的保驾。于是有了去年十一长假的《触摸高原》，我们在冰川上会心一笑。

（游记 触摸高原（http://www.chinazhiqing.org/bbs/dispbbs.asp?boardid=13&id=89273&authorid=0&page=0&star=1）
    四月中旬，儿子问：“五一有什么打算？”我说没有。“那我们一起去拉萨。”当天，定下了所有的往返车票。儿子叮嘱我们：“1、从今天开始吃红景天，不要间断。2、你们先到西宁适应三天，不能累，一定要租一辆车。我26号直接从珠海飞西宁来汇合。”尽管聆听紧张得仿佛已经有了高原反应，仍然开始了准备。于是有了我们的《觐藏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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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来，这是一连串精确的规划和细致的安排。儿子知道我的夙愿，他帮助我实现了它。我们真的老了，因为儿子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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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好听。谢谢越江！

三、净土多姿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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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属于我们共同拥有的蔚蓝色星球上，有一块高高隆起的第三极——青藏高原。在这平均海拔超过4500米的“世界屋脊”上，傲立的雪峰、静默的圣湖、炫目的蓝天、神奇的庙宇......一切都那么令人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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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洁的藏地首先是用她的姿彩来震颤和征服靠近她的每一个心灵。我们也无法逃避，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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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难按部就班地讲述游程、告知攻略了，那肯定会是一篇语无伦次的帖子。请允许我先来描绘她的美丽，她那感人的纯净。
    高原列车驶过可可西里边缘时，暮色已经很浓；驶过唐古拉山口更是夜半时分。当能够展开我们视野的时候，已经是在安多和那曲之间了。呼吸着弥散在车厢中的氧气，静默在车窗跟前。彼此不再使用语言，因为车窗外就是连续的、震撼人心的一幅幅画面！先让聆听将它凝固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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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尘不染的拉萨站，仿佛是山的一部分。再凝神望去，那蓝天和大山竟又成了拉萨站的一部分。藏式的窗檐镶嵌在花岗岩间，没有半点突兀，庄重又和谐。难道是真的有了高原反应？我们轻轻的抬脚，慢慢的迈步，生怕打扰了这里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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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的五彩金刚结，挂在布达拉宫的每一个门扇上，挂在大昭寺的每一个门扇上，当然还会挂在哲蚌寺的每一个门扇上......。它与山水间飞舞的五彩经幡、与民居屋脊上飘扬的五彩经旗呼应着，共同渲染着藏族人民精神上的富有，共同构筑着青藏高原上的一道道风景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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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秀丽的白塔，重建后就坐落在北京路的正央。它的前身曾连接着拉萨城区里的红山和药王山。药王山上没有了药王庙，只有那座高高的电视发射塔，“占据”了文成公主思乡朝拜的山崖；而红山之上的布达拉依然“高傲”、“挺拔”。当初只有塔下的门洞可以通行，那也是拉萨城的门户，更是成千上万信徒得以准确地指认的内心膜拜之地。这白塔体现的不仅是一道风景，更是雪域高原宗教要义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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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海拔3670的和平解放广场上，穿过清澈、洁净、透明的空气，眺望夜幕下依山凌空的布达拉宫，实在是一种震撼。   
    巍峨的宫殿层层叠叠，红白相间。那白宫呈“凹”字形，从东到西结构紧凑，鳞次栉比；红宫居中，层次分明，错落有致。使整个布达拉宫形似双手捧着的一座佛塔。红宫顶上的金顶，在夜空中依然显示着它的至高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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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域群山凝视着哲蚌寺屋顶的金饰，白云忘情地舞起飘逸的身姿，沐浴着灿烂阳光的金顶群神圣而高贵，那夺目的光彩闪耀着的是历史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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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昭寺的铜瓦馏金顶是五世达赖整修的结果，现在还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布达拉宫金顶的10元参观已经被禁止了。释迦佛殿是大昭寺的主体建筑，阴差阳错地供奉着文成公主带来的那尊释迦摩尼12岁等身像（容后祥叙）。十一世班禅确吉杰布的金瓶掣签仪式就是在这里举行的。想知道那金顶下佛殿中储藏着多少神圣？只要到寺前的广场上看一眼磕长头的人群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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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卓雍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也是藏语里“碧玉湖”的意思。湖水清澈透明，恰似高原怀抱中珍藏的一块碧玉。西藏人们崇奉羊卓雍措更多的是将她奉为羊卓雍措达钦姆，既是龙女的化身，又是藏区的女护法神。湖边的山峰都在5000米以上，湖岸线一圈竟有250公里。站在她的身旁，你的心也会纯净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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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藏区行走，僧人是随处可见的。藏传佛教分为黄、红、花、白几个教派，其中黄教格鲁派的寺院是我们见到最多的。黄教的僧人基本是自幼“出家”，终生不娶，也不能“还俗”的，是他们服务着整个西藏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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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谢谢穆版主和南北版主对拙作的首肯，谢谢小羊、三毛、土左、牧羊女、槐乡、笨虎、老龙、远山、吉无、雅芳等朋友们的欣赏和感想。原谅我就不一一回复了。

    对于上高原的问题，我们首先要尊重科学，不蛮干。在海螺沟时，我不坐缆车。不坐滑竿，就是要感受一下自己心脏功能的承受力。其实，那时我就感觉有“底”了。

    另外一点就是心态要真正的放松，过于忧虑会带来紧张，过于轻视同样不好。儿子因为有了一次进藏经历，这回过于轻视了。繁忙中没有一丝休息、调整；结果他的高原反应最重，甚至去了医院。这也验证了高原”欺小不欺老“的说法！

四、感悟纯与朴
    5月5日上午，仅仅42小时的旅程，我又被带进了这座都市，那刚刚被洗刷干净的身

心很快被重新“污染”。在这里，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戒备”与“烦恼”，无论是漫步街头还是游荡网间；似乎每个人的心中都装满“怨恨”和“不公”，无论是在挣钱奋斗还是在游戏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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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下心来，燃上几支藏香，看那缭绕的烟雾，嗅着独特的芳香，认真回想着那片净土上的人们和他们沐浴的灿烂阳光。当你觉得心已沉睡到近于麻木的地步时，不妨捡拾起以往令人感动的美好记忆，重新摩挲一番；如果连记忆里的美好和感动也没有了，那么肯定是社会上那些类似混凝土的特性已渗入了你的内心深处了。美丽的景色有两种，一种是存在于自然之中，另一种就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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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昭寺前的广场上，两个来自四川藏区的孩子洋溢着幸福的笑脸。那不仅仅是旅游带来的快乐，而是朝拜大昭寺带给他们的兴奋。
    雅鲁藏布江边的的臧家姑娘，用歌声欢迎贸然走进她家的游人。这也是藏区农家乐的雏形，但你不会有纯商品化带来的提防和紧张。
    拉萨街头随处可见的转经人，我猜想他们是一对母子，在完成一件朴素的心愿。
    一场简单法事的角落，僧人们专注的表情传达着友善和关切。
    我们经常听到援藏、对口支援的宣传，也感觉到藏区环境的恶劣和经济的落后，但你永远不会听到藏民的不满和抱怨。全民信教的藏族人民所接受的人格教育，是要高于我们许多的，他们内心的精神生活是充实的。
    忽然想起了著名的“庞加莱猜想”——“任何一个封闭的三维空间，只要它里面所有封闭曲线都可以收缩成一个点，这个空间就一定是一个三维圆球。”它仿佛在隐喻着现实这个奇特的时代——这个表面上日益开放的社会，却似乎逐渐被喧嚣的商业氛围所封闭，社会中的所有现象都可以归结为“名利”，构成了一个让人无处可逃的封闭空间。

   真正应该得到救助的恰恰是我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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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喇嘛急匆匆地奔赴他的教室——寺院里的某个角落。做进藏功课时了解到，寺院在藏区扮演着极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偏远的地区。它肩负着很多内地政府的职能：养老院、孤儿院、医院，当然还有小学校。孩子们在这里接受活佛的“无我利他”的人格教育，并会发出：一生中必有一次拜到拉萨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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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藏到处都能见到“磕长头”的藏民。在漫漫的青藏公路上，在拉萨街头，在哲蚌寺的山脚下，在雅鲁藏布江边的国道上。我也问询和观察过在寺庙中固定位置的还愿者，他们的“愿”是要磕10万个长头来“还”的。根据体质的不同，这需要十天至半个月时间。所以他们要占领好一个固定位置，还要安排好“作息”时间，甚至还有带着小型计数器。
    我忘不了在布达拉宫见到的一位藏族老太太，她托着一大团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像布制品，但不是哈达）。在每个殿里，都会有僧人出来接她的物品，然后送进佛像里面去。老太太并不能进去，但她是那样的心满意足。当她两手空空往外走时，我发现她的眼中闪现着孩子般的喜悦光芒。
    人们为了心中一个值得珍惜的东西忍受痛苦、做出牺牲而不计较得失，这个珍藏于人们心头的东西应该就叫信仰吧？信仰是对现实功利的超越。不能否认，在我们十七、八岁走向农村的时候，也曾经怀着某种信仰，尽管...。
    如果说近三十年的关键词是“经济”，往前推三十年的关键词是“政治”，再往前推三十年的关键词是“文化”，那么今后三十年的关键词应该是“信仰”。
    不要说“信仰”太抽象，太高深莫测，它似乎是一切社会现象的秘密根源。一个人没有基本的信仰，就没有罪性，就没有担当，就没有慈悲，就没有和解；一个人没有基本的信仰，就没有从心底里释放一切仇怨的可能，只能把仇恨推向内心之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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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记住藏人的面孔：尽管有过量紫外线的照射，尽管有各种生活的艰辛，那脸上永远展现着平静。

五、拉萨的“老鱼饭局”
    火车到达拉萨是下午两点半，坐公交车来到江苏路上预定好的如家酒店。拉萨的公交车也是一元一位，当地人同样刷着公交卡，但车外的空气和天空与北京的差距就太大了！看着就让人兴奋。在过拉萨河大桥时，在某个角度，远远地看到了布达拉宫。那只是一闪，却留下了更多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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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照很多攻略的告诫，我们要“静养”半天，不安排任何活动，先睡午觉。
    四点刚过，再也躺不住了，于是出门。我们用最慢的步伐走路，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缺氧感觉。穿过一条藏味十足的小巷——鲁固菜兴，穿过宇拓路上一排排的小摊贩，就走上了朵桑格路。这是拉萨市内一条南北向街道，也是工艺品一条街，街上店铺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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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中段西侧，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门面：近3米宽，不到3米的进深，没有任何陈设。室内左手边似乎是个咨询台，只摆放着一张小桌，对面就是电梯的铁门。升到三楼，竟是一个楼顶的平台。平台一侧是一个粗糙的木制扶梯，引导你走进再高一层的房间。这就是“著名”的“老鱼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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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间曲折幽暗，深色的藏式风格，满墙摄人眼球的照片，空间中回荡着若有若无的音乐之声。
    偌大的厅房被桌椅、绿植隔成不同的功能空间。中间一圈沙发掩映在绿丛中，那是为驴友们讨论交流用的。再往前竟是主人的办公区域，与客人的餐桌也只有花盆所隔。这样的格局，不知费了店主多大的功夫才得以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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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令人称奇的是餐厅西侧那一串巨大的玻璃窗，所有第一次到拉萨的人都会在这窗前“惊讶”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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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看得见布达拉宫的藏式包房里，我们度过了整个下午的时光。八点半太阳落山，九点钟看那布达拉宫被夜景灯一步一步的“点燃”。告诉我所有的朋友们，到拉萨的第一个半天，到“老鱼饭局”，将是最绝美的享受，受终生难忘！本文标题的图片就是在这窗前拍摄的，一个令人震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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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在北京听过一次老鱼的讲座，记忆深刻。只可惜我已经离驴行和越野都越来越远了。见老鱼回来了，我们上前攀谈一会儿，合影告别。
    在北京的户外圈里，老鱼还是算一个有相当知名度的人。最早知道老鱼，是《经济观察报》上刊载了他单人单车从北京杀到珠峰大本营的文章，那4600余公里道路老鱼只用了83.5小时就驱车跑完全程。当大家还在惊异老鱼玩得如此疯狂时，又见报纸、杂志和电视在全面介绍他带着一帮冒险者进可可西里无人区探险的事情了。再往后，在国内几家著名的论坛上看见老鱼写的《兵败如山》、《自我放逐》和《回国》等系列文字，真想不到，他的“饭局”与他的“雪线汽车俱乐部”都经营得这么好。像老鱼这样，把玩当成一种事业，而且玩出了如此的境界，也真叫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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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