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九月枫叶红在2012-1-7 19:58:00的发言:
北大荒这片奇特的大自然给予了人们美好的自然景象和大地的肥沃。北大荒人享尽了寒冷冬天的残酷无情跟旱,涝,雪灾等灾害拼斗。另外野兽也给人们造成危害,伤害袭击人,糟蹋庄稼,一片片的玉米地被野猪,熊瞎子连吃带糟蹋光了。1966年冬农场成立了打猎队,66.3转业兵神枪手三人加老猎手朝鲜人金世元。
二队铁道兵朱四到山上捡烧柴,遇上熊瞎子,手持一米长的大斧子跟狗熊斗。被狗熊整死。离世而去。到秋天场直一些妇女,上山采蘑菇,捡粮食,遇上野猪,人多大喊大叫,野猪被吓跑了。有一次,工程队潘学忠的媳妇焉玉兰捡蘑菇,骑自行车,在路上跑,从路旁玉米地里窜出一头大野猪,追人追自行车,把自行车撞到,朝人攻击,焉玉兰被野猪的大獠牙,在肚子上挑开一尺长的大口子。幸好肠子没出来。后边的人多,大喊大叫,把野猪吓跑了。大家把小焉送进医院,捡了一条命。
一队军官陈副队长。拿着7.62步枪到山上找那只整死人的狗熊,跟着狗熊的脚印,找到一片柳毛子榛柴林子,猎狗就叫个不停。老陈知道,这周围有野兽,他端着枪,小心慢慢的向前搜索。突然从榛柴棵子里,窜出一只大狗熊。把老陈一熊掌打倒在地。狗熊的力气真大。把枪扔出去,枪管都弯了。狗熊就坐在老陈身上,这时猎狗只叫不敢上。老陈就叫他的狗,青子,青子,咬,咬。这只大青狗,转着咬狗熊。狗熊急眼了。站起来去抓狗。这时老陈迅速将匕首,拿在手,熊瞎子抓不到狗,回来还想坐在人身上。这时老陈用尽全身之力,把匕首插进狗熊的胸膛。狗熊疼的狂叫着,跑出十几米倒下了。这时老陈坚持着站起来,狗在主人面前,摇着尾巴,特别的亲热。老陈把头上被熊掌扒下来的皮,放回原处。满头满脸是血,血还淌着。匕首把插在手掌心里也在淌血。自己倒下慢慢的向队里爬。他突然想起狗,叫青子回队,狗跑回队里,汪汪的叫,大家知道,老陈打猎出事了,狗领着路,大家把老陈抬回队。送到医院。到医院后,把头上趴下来的皮缝上。手上开刀把匕首拿出来,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才出院。满头满脸大疤拉,兽害对人的危害太大。为此农场组织打猎队,进行捕杀。另外加上全场上百支猎枪,几年就把野兽基本打完了。
1966年冬,汽车队的车经常跑佳木斯、哈尔滨等城市。看到外面文化大革命发展进度快。都进行夺权和批斗时期。1967年春,汽车队三个造反派,向农场走资派夺权,敲着啰,打着鼓,到了机关门前,宣布党委书记郑行广下台。靠边站,正式夺权。夺权没安排接权。最后农场革委会与造反派商量叫其他场领导担任书记。李明哲也是66.3转业的。当时任后勤处协理员。慢慢把侯建国提为汽车队民兵连长。侯建国有权后,就开始排斥打击与自己意见不同的群众。借文化大革命的风暴,打击报复。在精神上,生活上,肉体上,摧残他们。真是好事不干,坏事做绝
当时在汽车队里,我在领导和群众中威信比较高,必然是侯建国打击的对象。汽车队造反派头头和群众都不知怎么回事,侯建国和66.3转业兵要打倒刘传林、王玉毕。汽车队绝大多数群众都不同意。并认为侯建国和66.3几个转业兵,别有用心。想篡权当队长、指导员。刘传林是转业军官,一家六口在旧社会里,饥寒、交迫。被国民党反动派夺去了五口人生命。他1947年参加革命,一直跟党走,为党为人民兢兢业业的工作。王玉毕1944年参加革命,给许世友将军开过车,当过警卫员,也没有历史及现行问题。侯建国这一小撮人,非要打倒他们。汽车队绝大多数群众都不同意打倒他们。这就是矛盾的焦点。侯建国就采取打击一大片的手段。1966年9月在汽车队揪出8人,刘指导员、王队长靠边站。侯建国达到了篡权的目的。当上了指导员、革委会主任,民兵连长。
揪出8人后,天天有人看着干脏累活,天天晚上戴上牌子,批斗。晚上回家还得把牌子挂在家门口。我的牌子上写着:刘、邓小爬虫,坏头头,隐瞒成分。晚上开了几次批斗会后,有一天早晨上班后,侯建国把我们叫到一起说:“你们都谈谈体会。”有人说:“真触及灵魂,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侯让我说。我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实事求是。我又说,我也能吃下饭,也能睡着觉,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晚上开批斗会时,侯建国的打手急先锋白玉章,朝我脸上狠狠的打一掌说:“都能触及灵魂,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你能吃能睡,你老实交待问题。”我说:“我没有问题交待,我们家祖宗三代人,都不是地主、富农,我三叔迟增田,1947年参加革命,是革命干部。我爹、我二叔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出民夫,给八路军,解放军送给养弹药,抬伤员,我爹身上两处枪伤。我岳父宋绍良1943年参加革命,在解放战争时期,身负重伤,腿打坏了,现在是一等残废军人。我们是革命家庭,没有做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事,你们爱怎么整,就怎么整吧。”回家的路上,好友郭树春、高国利跟我说:“风口浪尖上,装点怂吧,少挨点整,身体要紧。这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危难见真情。
野熊害人齐捕猎,
造反夺权整人先,
有人攻击咱楼主,
理直气壮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