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转帖]有些山，只能看

        http://www.henanci.com/Pages/20103221408330.shtml

 　“有些山，只能看，不能攀。”这话是丹巴汉子甲麦对我说的。

　　时值初夏，我和甲麦站在他家楼顶的晾台上，眺望墨尔多神山。他家坐落在川西丹巴县小金川左岸，这里海拔2600米，全村70余户，户户绿树成荫、鲜花满园，林立的碉楼下，有樱桃树、梨树和桃树在沙沙吟唱。

　 　晾台脚下，小金川急奔如箭。将视线抬高，右上方赫然耸立着墨尔多神山，海拔5105米，雪残处，祼露出深蓝色的庞大山体。“它是我们嘉绒藏族的神山，” 甲麦说，“那上面往东可眺望四姑娘山，往南可望峨眉金顶，往西就是冈底斯雪山了。每年来转山的人数不清。但这座山不能攀，只能看。”

　　我笑：“既然不能攀，那又是谁上峰顶去看了那么远呢？”

　 　甲麦说早年有先祖上去过，下来后就病了，从此再没人敢上去。“当然，如今有些登山者还想去攀，我就劝他们，说那山爬不得的，还真把他们给劝住 了。”5105米的山有啥爬不得？我又笑。甲麦很生气，大声说：“爬不得就爬不得！你晓得云南有座梅里雪山吧，那年大雪崩，埋了17个人，出事前，我还给 他们拉过物资呢！”原来，甲麦早年开长途货车，跑遍了云贵川藏，“看过了太多的山，才晓得，人要对山心存敬畏才是”。

　　我清楚，这话是对的。

　 　我还清楚，甲麦说的“那年”，是指1991年1月3日，梅里雪山大雪崩，致使中日联合登山队主力队员全军覆没，是中国登山史上最大的山难，我的一位“插 友”亦葬身于斯。梅里雪山最近一次山难，发生在今年5月2日，致江苏南通旅客徐亚、胡东俊罹难。因此，以我的精力和体力，此番从川西山地前往云南，也只能 做山的看客。

　　当我终于抵达云南德钦县时，看山的最终目的即将实现：其一，瞻仰梅里雪山全貌；其二，遥祭当年的“插友”。然而，等了两 天，仍未能一窥其芳容。在卡瓦格博峰下的飞来寺，僧人丹增对我说，你不算等得最久的，有一次，东京来的客人等了一周，也无缘一睹神山，“这是运气，更是 缘。”

　　这话我信。梅里雪山是怒江与澜沧江的分水岭，气候神秘莫测。特别是海拔6740米的卡瓦格博主峰，时时笼罩在云雾中，一旦云 散，其美丽令人眩晕。对登山界来说，海拔7000米以下的山峰是不被列入名单的，唯卡瓦格博峰例外。在百年现代登山史上，全球14座8000米以上、50 余座7000米以上的峰顶，都留下了人类的足迹，唯卡瓦格博仍保持着它的圣洁，拒绝人类染指。难道，作为藏传佛教八大神山之首的它真有超自然的力量保佑 吗？“不知道，”丹增回答说，“我们只按自己的方式生活，不允许谁去打破神山的宁静。”

　　我无语。

　　不妨先看看百年梅里登山史上的挫折吧——

　 　1902年，英国一支探险队首次向梅里雪山挑战，受挫后，大不列颠的绅士们知难而退，再也没有打它的主意。抗战期间，一架飞骆峰航线的美国军用飞机试图 飞越卡瓦格博峰，结果坠入冰川，机毁人亡。四十多年后的1988年6月，由遇难飞行员的儿子克里奇率领的一支美国登山队，不远万里而来，想寻回父亲遗骸， 但他们爬到海拔4200米时已筋疲力尽，无功而返。1990年，中日联合登山队在总结以往受挫的教训后，决定改由主峰南侧的雨崩线登顶，并把时间推迟到 11月底，因为这时天气寒冷，冰雪结实。此举开始很顺利：12月1日登山队进驻大本营，6天后，顺利通过横亘的永明冰川，在海拔4600米处建立1号营 地；11日，在海拔5320米处建立2号营地；19日，进驻海拔5500米的3号营地；26日，建立海拔6300米的4号营地。是日晴空万里，卡瓦格博峰 银光闪烁，近在咫尺，队员们欢呼雀跃；12月28日，中日登山队发起最后冲击，当队伍距峰顶仅差270米时，忽然暴风骤起，大雪弥漫，突击队被迫撤回。就 在得知登山队即将登顶时，梅里雪山附近村镇的村民们纷纷聚集在飞来寺一带的滇藏公路上，齐声向神山祈祷：不要让他们爬上去！他们要触犯神灵！世界登山史 上，尚未有过当地居民如此不欢迎的登山活动。

　　此后峰顶连降大雪，中日登山队被迫滞留3号营地，至1月3日凌晨，山难发生，17名队员葬身雪腹！12年后，他们才被融化的冰川送回人间。

　　我要祭拜的知青战友王建华就在其中。

　 　王建华，曾是重庆40中的学生，上世纪70年代赴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河口县4师16团支边。先在连队开荒，后任营部中学体育老师，再考入昆明师范学院体育 系，毕业后分配到昆明体工队，娶云南姑娘翁彩琼为妻。当年去云南支边时，我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小青年，不知天高地厚。王建华在连队时，就攀登过河口附近的一 座高山，同行知青5人。那山陡，峰顶直指云端，登上去，大伙无不感叹风景的绝妙，但下山时突遭雷雨，泥石呼啸飞过头顶。众人惊恐，这时只听王建华一声大 喊：“不要慌，快躲到岩下去！”喊完，他将小个子同伴拉到胸前护住，又探头观察山林动静，犹如一尊山神……但不知，多年后在卡瓦格博峰，当雪崩发生的那一 瞬间，王建华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如果醒着，他会不会像当年在河口登山时那样，高喊“不要慌”呢？

　　斯人远去。神山无语。

　　事实上，最不能接受“神山不可攀”这一理论的是登山界的勇士们，包括登山发烧友们。对他们来说，无高不可攀——攀登任何一座高山，既是彰显体育精神，更是挑战自我。这似乎是一个悖论。不妨再听听王建华妻子翁彩琼的感悟吧。

　 　那一年，她和日本家属团一起去德钦县参加17勇士纪念碑揭碑仪式，当日漫天鹅毛大雪。第二天早上，依然白雪茫茫，从德钦前往纪念碑的路上天空阴霾，让前 来祭奠的人们心情坏到了极点。他们都知道，这样的天气，是无法看到卡瓦格博峰的，这让不远万里而来的日本家属团更是悲痛欲绝。这时，翁彩琼突然对着云中的 雪山大声呼喊：“王建华，我看你来了！”——看你来了，看你来了……群山长久地回应着。其他家属也跟着呼喊自己亲人的名字。这一刻，奇迹突然发生了，眼前 的云雾就像大幕布般“哗”地拉开，卡瓦格博神山露了出来，在太阳下金光灿灿。所有亲属激动得大哭。十多分钟后，大幕重新合拢，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异。

　 　“我们是普通人，也是唯物论者，但那天突然迸发的美丽让我震惊，更让我感动。”事后，翁彩琼说，“那天飞来寺还来了许多藏族老乡，他们说，是登山队惹怒 了神山。但我还是很感激他们，他们安慰我说，大姐不要哭了，他是被神山接去做了驸马，是到天堂了，你宽宽心把孩子带大吧。”自那之后，翁彩琼分别在孩子小 学毕业、初中毕业、高中毕业等重要时刻，携孩子前往梅里雪山祭奠他的父亲。出乎意料的是，她不愿让孩子继承父业，“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民族的意愿，他们不 高兴的事情，不要去勉强。”

　　这些年来，梅里雪山大小雪崩不断，这或许与其地质、气候和全球变暖等因素有密切关系。作为藏民族心中的神 山，它是一种精神象征，一种寄托，也是很多人无法企及的愿望。好在，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终于正式立法，不允许再攀登卡瓦格博神山。我想，这不但是对藏民族 的尊重，更是对自然的尊重。

　　记住，有些山，只能看。

对转载的这篇文章深有感触，因为我去年四月曾去过那里，只要去过梅里雪山的人，都会对当地人崇敬卡瓦格博的虔诚所感动。

 

这是我去年拍的卡瓦格博的照片和写下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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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哉，卡瓦格博

 

    故事一：

    梅里雪山是藏区外的人对她的称呼，藏民只称她为卡瓦格博，意思是：河谷地带险峻雄伟的白雪山峰。藏民还有一种更亲切的称呼：“阿尼卡瓦格博”，阿尼就是爷爷的意思，一座山变成了人类的爷爷，可想卡瓦格博在藏民心目中是何等神圣不可侵犯。

    卡瓦格博是藏区八大神山之首，当地老百姓认为，他们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神山赐予的，对神山不敬，神便会离开他们。灾难就会降临。

    每年秋末冬初，大批藏民会赶来朝拜这座神山，他们围绕着卡瓦格博叩首礼拜，少则七天，多则半个月，只为祈求死后能转生到这方圣地。藏传佛教信徒的这种转经活动，至今已持续了700多年。

    故事二：

    1987年8月的夏季，一支陌生的队伍驮着大包小包来到了雪山下。村民不知道他们是谁，来干什么的。淳朴的藏族村民用自己的方式款待客人。

    当藏民们知道了他们的目的是要攀登“卡瓦格博”的时候，他们受到的震惊是前所未有的。 
    1987年以前，卡瓦格博对于世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6740米的高度几乎不列入职业登山者的攀登名单。然而，横断山脉复杂的地质构造和低纬度雪山瞬息万变的气候，使她潜藏着致命的危险。
    1987年8月，这些来自日本的挑战者，冒冒失失地闯进了卡瓦格博，等待他们的是满山的浓雾、大雪和没完没了的冰崩、雪崩。这支登山队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仅攀登到5100米高度，连卡瓦格博的影子也没看见，便宣告失败。第二年，一支美国登山队——克伦奇登山队沿着明永路线，再次糊里糊涂地闯进卡瓦格博，但同样以失败告终。

 

    故事三：

    1990年，中日联合登山队来到卡瓦格博，主体是日本京都大学登山队。这是一支实力强大的队伍，有日本大财团的支持，队员中三分之一以上的人都有8000米以上的登山经验。

    当得知了他们的真实意图后，藏民的心好像被戳上了一把尖刀，在藏民眼中，登顶就好比站在了他们敬仰的神的头顶上，是对神的大不敬。一些老人痛哭流涕，长跪不起，他们诅咒说：卡瓦格博，显示出你的神力吧，如果你就这样任人亵渎，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敬你了。

    不懂藏语的登山队员还以为藏民是在为他们的平安做祈祷，殊不知那是藏民最虔诚的诅咒。

 

    故事四：

    1990年12月28日，登山队到达6470米，离峰顶垂直距离只剩240米。但，就在营地敲盆敲碗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欢呼的时候，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乌云遮没了山顶。
    随着乌云的到来，气温急剧下降，突击队员被冻得浑身颤抖，他们彻底迷失了方向， 直到晚上10点15分，风突然停住了，乌云散去，突击队被迫返回三号营地，但卡瓦格博并没有饶恕他们。 
    1991年1月1日，暴雪突至，突击队被困在三号营地不能动弹，直到1月3日，突击队员还在向大本营抱怨，不知何时才能登顶。第二天清晨，大本营忽然发现，17名队员和3号营地神秘地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故事五：
    1998年7月18日，在昔日山难的另一侧，在海拔4000多米的夏季牧场附近的冰川上，三个藏民发现了八年前遇难的登山队员被撕碎的遗骸和大量遗物，没有人能解释，这样遗骸是如何从卡瓦格博6000多米的高度跑到只有4000多米的另一侧来的。

    人们说，那天卡瓦格博参加众山神聚会回到家，忽然看见肩膀上有十几个黑点，便抖了抖肩，把黑点甩了下去。

 

    故事六：

    斯那次里是17位遇难者中唯一的藏族队员，出发的那天，面向盼望已久的卡瓦格博，他禁不住喊了出来：“啊，这么美，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山，我都不想回去了”。那年，他26岁。他真的永远留在了神山，这个在卡瓦格博山脚下长大的小伙子，生前连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没有。多少年过去了，年过七旬的母亲常坐在门口，远远的望着卡瓦格博，嘴里重复着一句话：“他从来没有不听我的话，只是那次登山我叫他不要去，他没有听，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行程纪略：

 

　　梅里雪山主峰“卡瓦格博”，位于迪庆州德钦县城西部，海拔6740米，为“三江并流”区域的最高峰，与次主降缅次姆峰交相辉映，构成最具代表性的雪峰景观。她山体挺拔高大，冰峰亭亭玉立，周边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达十余座之多，为康巴地区八大神山之首。

    但，要想目睹卡瓦格博真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许多人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却难免失望而归。

    我们的运气不错，刚刚翻过白马雪山，就看见远方密布的云层忽然象舞台的大幕徐徐拉开，只不过是上下拉开，看见卡瓦格博的山尖，我们已经开始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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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一瞬间，卡瓦格博又把自己藏在了浓浓的云层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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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庆州德钦县，据说是中国最小的县城，一镜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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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飞来寺宾馆的屋顶，一直等到天黑，卡瓦格博始终被浓浓的云雾所遮盖，我们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明日清晨了，但愿我们能看见卡瓦格博最壮丽的景色----日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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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海拔最低、纬度最低的冰川——明永冰川

　　明永冰川直接发育于卡瓦格博峰，冰川沿明永山谷蜿蜒而下，其冰舌一直沿伸至2650米海拔。冰川周边青山翠谷、针阔混交林、湿性常绿阔叶林原生状态保存良好，代表了澜沧江干热河谷典型的多样性自然地理特征。据研究，她是目前北半球海拔最低的冰川，同时也是纬度最低的冰川之一。明永冰川全长约4千米，宽30米一80米，由于坡降大，冰川表面的纵向和横向冰隙发育，局部遇陡崖则崩塌而下，冰川的前缘和两侧冰磕发育，在过去的相当长的时间里，明永冰川一直处于消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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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哉，卡瓦格博

 

   故事七：

    山难过后，卡瓦格博的愤怒似乎并没有就此平歇，1991年1月21日，也就是大本营下撤的当天，附近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冰崩。大本营周边一片宽300米，长400米，树径都在50厘米以上的冷杉林，齐刷刷地倒伏在地上，一棵不剩。

    让老百姓感到不解的是，在登山队攀登卡瓦格博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现象，而且，这片树林也不在发生雪崩的线路上，人们说，这是卡瓦格博对那些胆敢冒犯他的人的警告。

 

    故事八：

    1996年，当日方五年首登权协议即将到期时，京都大学又组织了一只登山队。虽然那场山难让他们元气大伤，以至几年都无法再组织一只登山队，但他们不想失去对卡瓦格博的首登权。

    当地的藏民得知了登山队将再次到来的消息，没人指挥，藏民占领了整个明永大桥，整整三天三夜，他们在大桥上做饭，睡觉，不让任何车辆通过。他们吼着口号：登山队要过来，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扔在澜沧江里面。藏民们拔出刀子：任何人不能登卡瓦格博。

    最后，达成了只攀山，不登顶的口头协议，藏民才放登山队过去。 

 

    故事九：

    登山队不想遵守承诺，他们发下重誓，誓死完成前人未登顶之遗愿。然而，卡瓦格博只须开个玩笑就把登山者赶走了。
    正当登顶指日可待，一封急电发到大本营：南太平洋急雨云团正向卡瓦格博移动，一场极大的暴风雪就要来到。攀登，将面临1991年遇难队友同样命运，下撤，意味着他们将失去攀登卡瓦格博的最后机会。

    登山队用了六天才攀上的高度，这次却只用了一天就跑了回去，能丢的丢，能弃的弃，只要活着回大本营就是胜利。然而，当筋疲力尽的队员们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又一个消息从远方传了过来：那个急雨云团改变了方向，卡瓦格博不仅未飘一片雪花，甚至放了晴。
    来时对亡灵发下的为完成遗愿决死登顶的誓言，经不住卡瓦格博山风一吹而云消雾散了。

 

    故事十：

　　当地流传，卡瓦格博最不欢迎日本人，只要有日本人来，卡瓦格博就会把自己的真面目隐藏起来。这，依然缘于那次山难。

　　日本遇难者遗属曾组团来卡瓦格博祭奠他们的亲人，他们在飞来寺整整住了半个月，他们有个迫切的愿望，想看一看那座吞噬了他们亲人的神奇的卡瓦格博真容，然而，卡瓦格博就是不给他们面子，直到离开，遗属们也没有看见卡瓦格博。

 

    故事十一：

　　2006年5月24日，十一世班禅大师确吉坚赞到飞来寺举行了朝拜仪式，祈愿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人民生活幸福安康。当时，卡瓦格博云遮雾绕，不见真容，班禅大师面朝卡瓦格博方向，手洒圣水，口念真经，诚心礼拜，忽然，卡瓦格博上空乌云徐徐散去，阳光照耀大地，当地人至今对此视为神奇。

 

　　故事十二：

　　上世纪末，卡瓦格博脚下各个旅馆和寺庙中，常能见到藏族同胞呼吁禁止攀登雪山的倡议书，其行文简洁，话语犀利，其中却实有深意。

　　2000年，由德钦县政府出面，邀请各界专家，第一次就一座山召开大会，尽管争论激烈，但在会议结束时，所有人一致签署宣言：永远不再攀登卡瓦格博。这是我们国家第一次由政府出面，公开地向社会宣布，不允许再攀登一座因文化而被尊敬的山峰。

行程纪略：

 

       难得的好天气，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外的雪山之山，卡瓦格博掀开了笼罩在身上的面纱，愈显高峻挺拔。照片最右侧是卡瓦格博主峰，左侧依次为帕巴乃丁吉著、巴乌八蒙、吉娃仁安（五佛冠峰），最左侧是身姿优美的女神峰缅茨姆，藏民传说，她是卡瓦格博之妃，大海女神，药王的侄女，又有传说为丽江玉龙雪山之女。

      六点刚过，宾馆的走廊里已经有了脚步声，游客们在为即将到来的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做着准备。房间的双层玻璃凝结着厚重的水汽，推开窗户，虽然也能尽揽卡瓦格博的英姿，但我依然将所带的五条裤子全部套在腿上，不顾刺骨的寒气，于七点零三分在宾馆的屋顶上拍下这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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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零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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