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人在山河农场最大的收益,无疑是结识了众多的朋友.
承载着朋友们厚重的情谊,是促使我常忆起往事的情愫.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感动,要把必须留下的记忆坚决守住.
在农场的经历中,或者说在十分场,我们这帮兄弟开创的打狗文化,给参与者带来的影响,源远流长~~~~~~".
一九六九年九月五日,我们这批从上海出发的知青,开创了山河十分场. 到达分场的当晚,食堂的桌面上摆满了东北棉白糖,木耳炒鸡蛋,还有白白胖胖的大馒头.吃着如此佳肴,看着近在咫尺的星光灿烂,感觉象到了天上人间.第二天的现实成冰火两重天.大馇子,窝窝头,加上一日三餐的猴子敲锣-----汤,汤,汤.从此开始了漫长的艰苦岁月.
后来被我们称之为"新兵连"的,实际上是晚我们月余,到达此地的第二批上海老乡. "新"包涵二层意思,新鲜血液和新奇表现.我至今清楚的记得,当几名身着伊拉克妇女装束的女性,出现在北疆的黑土地上,立时夺走大部分男士的眼球.她们用纱巾包裹住花容,用白白的手套屏蔽了细嫩的肌肤.使我等在几十年前,就领略到伊拉克妇女的风采和独特. 时至今日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她们的名字.偶然想起此事,仅仅是希望她们用脱下的那袭纱巾,包裹住青春和花容,好好保存一生 .
农场那年闹‘狂犬’病,于是号召大家打狗。由于环境的艰苦,远远超出我们的承受力,我们这帮朋友(有任某,阿王,吴敏宝,王绪良,谈头,先楚,等)今天得知还有小兵张嘎(康贻国),为了解馋,在不到半年的时间中,先后打掉了九条狗.后续的厨房工作大多由谈头和小许承包.我那时啥都不会插不上手,他俩从不计较做多做少.当他俩把胜利果实变成一脸盆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红烧狗肉时,我们往往就与同炕的战友一起分享.今天我又得知,当年还有人把之引渡到女宿舍.至今我依然记得起,一屋子战友大快朵颐时的闹猛,可谓;狗肉穿肠过,友情心中留.
其实,我个人吃狗肉很挑剔,请大家切记,狗的腿肉是不能多吃的,据说吃多了会变成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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